豐逸賢表示不解,剛才在後廚,幾個師傅怎麼實驗都做不出來,這肉夾肉,一塊肉夾著一塊肉,難道是用不同的肉類食材,分工做好,一片一片放上去?這勉強能夠說得通。肉連肉,那有什麼食材是薄如紙翼,做好後能讓肉似連非連,最後刀工師傅說將肉切成連絲狀,或蒸或炒,但是細細想來這樣不就是肉絲嗎,怎麼想都不對。萬般無奈之下隻好繳械。
這時豐老板聽到穆羸弱的介紹,表示不解。於是穆羸弱接著說道:“這肉夾肉,豐伯伯想一下豬的哪一個部位是一層一層的。”
豐逸賢首先想到的是五花肉,轉念一想,這不對,突然豐逸賢一拍手掌說道:“我知道了,是豬耳朵,豬耳朵兩層之間有軟骨,哎呀我剛才怎麼沒想到。”
穆羸弱看到豐逸賢猜出了第一道菜,繼續說道:“第二道菜同樣在豬身上。”
這一次豐老板怎麼想都想不出來了,隻能用著求助的眼神望著穆羸弱。
穆羸弱輕笑一聲說道:“豬尾巴啊,豬尾巴中間有一段骨頭,周圍的肉不就連在一起了嗎。”
豐逸賢頓時懊惱著喊道:“哎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但轉念一想這怎麼像是謎語啊,在看著眾人都在那裏笑著。豐逸賢這張老臉又紅了起來,隻能幹笑著說道:“範師侄,你整的你豐伯伯好苦啊。”
範小五停止了笑聲,捅了捅豐逸賢那略微鼓起來的肚子說道:“那豐伯伯你看我們這一頓飯……“
豐逸賢笑著說道:“好小子,合著你整我就是為了這一頓飯啊,早說,豐伯伯請你十頓八頓都沒什麼問題。我這就去讓後廚給你們準備飯菜去。”
說完對著範小五直擠眼,然後退出去準備飯菜。
眾人坐在雅間,不一會兒飯菜就上來了,吃著飯菜,穆羸弱不禁想到自己的三師哥,於是用擔憂的語氣問道:“師兄,你看三師哥怎麼還沒來啊,不會在路上遇見什麼危險了吧。”
範小五聽到後,一麵往嘴裏塞著東西,一麵含糊不清的回答道:“這倒不會,以三師哥的武功,小門小派根本對付不了他,有頭有臉的還得看我們師傅的臉色啊,不用擔心。”
張鐵凡說道:“的確,三師弟我們不用擔心,他是去辦事,難免會耽擱一些,比我們來的晚很正常,我現在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童懷恩停下正在夾菜的筷子,向著大師兄問道:“難道跟前天晚上分部送來的那封信有關?”
張鐵凡點了點頭說道:“的確,你們可還記得我們剛出山莊,在茶攤上遇見的太平鏢局的海大哥?”
範小五說道:“記得,怎麼會忘,竟然有人打太平鏢局的主意,怎麼會忘記。”
張鐵凡繼續說道:“那日他們去了我們山莊的分部,要了快馬和人手,但是前天夜裏才到了雲來鎮,而且到的時候少了幾個兄弟。”
童懷恩驚詫的說道:“怎麼可能,從那裏快馬的話最多兩天就到了,我們從那出發用了六天到的雲來鎮,這麼說來,他們用了四天才到,足足用了兩倍的時間。”
張鐵凡憂心忡忡的說道:“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
穆羸弱不禁說道:“海大哥本身是太平鏢局的,又從我們那借了人手,這可謂是同時打著我們山莊和太平鏢局的旗號,難道還有什麼勢力敢同時向我們兩家出手?”
張鐵凡繼續說道:“怪就怪在了這裏,打這次鏢的大部分都是江湖上的一些流散勢力,隻不過他們都接到了同一個消息,隻要有人把那個包袱搶過來上交,他們願意支付白銀一萬兩。一些門派看在我們兩家的麵子上是不敢打什麼主意的,可是那些流散勢力可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所以海大哥他們連連遭到襲擊,才導致前天到達雲來鎮這一結果。“
童懷恩皺眉說道:“南宮世伯肯定不會息事寧人的,就算找不出那個散布消息的人,但那些打劫過得勢力,以南宮世伯的性格肯定會掃清的。”
範小五也放下了碗筷說道:“是啊,此時正是茶話會召開的時節,又發生這麼一檔子事,真不知道那個散步消息的人有何打算。對了師兄,信上有沒有說海大哥帶過去的那封信是什麼內容?”
張鐵凡搖頭說道:“信上說南宮世伯拆了信封,但那封信好像有毒,南宮世伯一時心切著了道,不過毒性倒不是很烈,南宮世伯已無大礙,但是就信上的內容,南宮世伯卻是一字都不肯透漏,我想過幾天南宮世伯會跟我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