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晉鵬回答道:“上擂台當然是為了比武,還請崔師弟指教。”說完也不見孟晉鵬如何動作,這崔炎卻睜大雙眼急忙甩手,連連灑出一些粉末,稍後才說道:“孟師兄這麼快便動起手來,那小弟也不客氣了。”說完手指運力,食指輕彈,隻見一道淡紫色的煙飄向孟晉鵬,孟晉鵬單手一揮一股更濃的紫色壓過那股淡紫之色,襲向崔炎,崔炎自是不敢大意,連忙施展針對這一毒藥的粉末。
台上二人從上台起,就從沒移動過,隻不過兩人連連擺手,互相灑出一些毒藥,這時台上已經是五彩繽紛,看的眾人臉色大變,觀望之人大都不明毒理,但是這其中的較量肯定凶險無比,稍不留神,便會中毒。這台上的任何一種毒恐怕都可以隨意的毒倒一個人,眾人也緩緩的向後退去。
台上二人交手已久,也不知這二人都將毒藥藏於何處,已經互相撒了六十多種毒藥,這時才各自緩緩收手。孟晉鵬對著崔炎淡淡的說道:“崔師弟,你輸了。”
崔炎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輕笑道:“孟師兄怎麼知道我輸了,我可還有好幾種毒藥沒有拿出來呢。”
這時一片羽毛飄然的從空中落了下來,慢慢的落在了擂台上,這羽毛剛落在擂台上,卻看見以這羽毛為中心,擂台上迅速騰起了一陣紅色的霧,慢慢的向著四周擴散,但是這紅色的霧,在離孟晉鵬還有一丈距離的時候,便停止了擴散,卻還在向著崔炎那個方向,蔓延而去。
這時,孟晉鵬開口道:“毒藥本身並不厲害,厲害的是施毒人的手法以及對毒藥藥性的理解,毒藥怎麼配合能產生一種新的毒,怎麼樣配合能使兩種毒性消失,想必崔師弟不會不知道吧。”
崔炎心裏想著,這從一開始兩人所撒的毒,心裏不禁暗自悔恨,除了第一種毒藥是自己隨意灑出的,以後的每一種毒藥都是自己針對孟晉鵬所使用毒藥而灑出的,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被這孟晉鵬算計了。
崔炎心裏不服,但是也別無他法,眼看毒藥就要到跟前了,自己事先沒有想過,自是不知道怎麼去解這地下之毒,隻能抱拳說道:“孟師哥果然厲害,小弟佩服!”說完想要騰身走下擂台,卻又聽見孟晉鵬說道:“勞煩崔師弟給崔師叔帶一句話,若是合歡宗再這麼不知廉恥,敗壞鬼穀的名聲,別怪我鬼穀眾人出山清理門戶。”
崔炎聽後哼了一聲,便躍下台去,匆匆走了。
這時,孟晉鵬又拿出幾種五顏六色的藥粉,灑在了台上,最後又拿出一種白色的粉末,隨意揮灑,隻見台上五彩的顏色遇見這白色粉末便紛紛消失了顏色。孟晉鵬抱拳對著眾人說道:“這瓊花粉本也是毒藥的一種,對付其他任何單一毒藥都沒有辦法,但是倘若其他多種毒藥互相融合,所釋放的毒性,這瓊花粉卻是能夠中和掉,大自然最是是奇特。台上已經沒有毒藥存在了,諸位放心。“說完便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