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進了屋子站定,穆世傑坐在主座上,喝了口茶水說道:“凡兒你在台上一站,竟是無人趕上來挑戰,很是漲為師的麵子,若不是老和尚的徒弟多事,哼,懷恩,你做的也不錯,那鄂左醇一大把年紀了,還好意思上台比試,比試也就算了,還出重手連連傷人,實在可惡,該教訓;至於蒼兒,你能在擂台上麵進行悟劍著實給為師掙足了麵子,不過以後若是有什麼感悟,一定要找一個偏靜的地方,免得被一些宵小之徒打擾,你們三個可以坐,隨意坐吧。“
穆羸弱見到自己的三個師兄都坐下了,連忙笑著臉說道:“爹爹,那我和小五子可不可以也坐下啊?”
穆世傑哼了一下說道:“你們兩個也好意思坐。”
範小五嬉皮笑臉的湊上去說道:“師傅,我也勝了兩場,小師妹也沒輸,為什麼我們兩個不能坐啊?”
穆世傑瞥了一眼範小五,抬手輕輕的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說道:“羸弱那是打平了嗎?留香閣的評語你們就沒聽見,那是人家讓著你,有所保留,連柳家的一個娃娃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坐。”
穆羸弱故作誇張的說道:“爹爹,當日我和那柳安然拚鬥甚是激烈,她就算是隱藏了實力,又能怎樣,你怎麼知道你女兒沒有隱藏實力呢?”
穆世傑抬手朝著穆羸弱頭上輕輕敲了一下,穆羸弱吃痛,哎呦了一下,範小五偷偷的笑了出來,穆世傑瞥了一眼範小五,範小五趕緊止住了笑聲,然後穆世傑接著說道:“你還給我裝,這一下有那麼疼嗎?”
穆羸弱嘻嘻哈哈的笑道:“爹爹當然不會重手打我,還是爹爹對我最好。”
穆世傑無奈的搖了搖頭,寵溺的說道:“你多少斤兩,我還會不知道。”說完,對著範小五說道:“你還笑,我可是聽說你和老牛頭的義子走的很近啊。”
範小五連忙喊冤:“哎呀,師傅,都是那牛不二自己貼上來的,非得找我聊天,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穆世傑冷哼一聲:“雞蛋若是沒逢,蒼蠅還會叮上來?那牛不二怎麼不整天和你幾位師兄粘在一塊?”
範小五訕訕地笑著,穆世傑接著說道:“跟他黏糊就算了,你那兩場比試,那也叫比試?連個像樣的對手都沒有,你為何不挑戰那牛不二,是不是怕打不過人家啊?”
範小五連忙解釋:“師傅,你可冤枉徒弟了,我多次挑釁那牛不二,就差罵娘了,他就是不接受,弟子也沒辦法啊,這總不能罵人,丟了師傅您的麵子吧。”
幾人聽到他這樣回答都笑了起來,穆世傑盯著範小五說道:“我聽說,你們倆關係好到恨不得穿一條褲子,怎麼你還會罵他?別的不說,這一次出門曆練,你一點收獲都沒有,白白的浪費了十幾天時間,現在恐怕你和你另外兩位師兄的差距越來越大了,別忘了,你雖然小,但是除了你大師兄,你們可是一同學習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