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蒼見她已經醒來,便和她一起出去,尚蒼在瞎老伯那裏打水砍柴很是熟練,這時早上起來,看見老伯在那裏打水,便接了過去,打完水,又忙著劈柴,老伯看著尚蒼如此勤快,對著柳安然說道:“姑娘,你可沒嫁錯人啊,你看這小夥多勤快。”柳安然聽後臉都紅了。
吃早飯的時候,老兩口見到尚蒼直打哈欠,便笑著說道:“小夥子昨天晚上累著了吧,來多吃點菜。”說完便給尚蒼夾菜,尚蒼不明白這對夫婦為什麼這樣說,急忙說道:“不累的,不累的。”這對夫婦看到尚蒼這個樣子直發笑,尚蒼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疑惑,可柳安然卻已經羞的快要鑽進桌子底下了。
柳安然連忙轉移話題,問道:“老伯,這裏有哪條上山的路好走啊,我們倆想上山上看看。”
這老伯說道:“上山的路都不是太好走,不如你們明天去吧,明天我正好上山采藥,把你們帶上去,你們在那裏遊玩,我采完藥咱們再一起下來怎麼樣?”
柳安然想著肯定要在這裏多呆幾天,正好這樣可以在這裏多住幾天,便說道:“那今天還要麻煩老伯了。”
那對夫婦笑著說道:“不麻煩,不麻煩。”
吃過早飯,二人借口出去看周圍的風景,悄悄的上了山,二人一路行走,在山上轉了好久,才終於找到這合歡宗的老巢,這裏也就三四十間屋子,有幾個屋子還冒著各色的煙,想來是在煉製什麼害人的毒藥。
二人借助山體的掩護,悄悄的進去了,看到一間相對較大的房子,想著這應該是他們的議事廳,便悄悄的蟄伏在這附近,看看能不能在這探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他們等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才有人走進這間屋子,隻聽這人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們查到害我兒子的那人沒有,敢殺害我的兒子,老夫必定將他千刀萬剮。”這時一邊有人說道:“宗主,殺害少爺的肯定有那孟晉鵬,還有一個姓柳的姑娘,另外一個人還在調查之中。”
原來這宗主便是崔炎的爹崔榮德,隻聽這崔榮德怒氣衝衝的說道:“好他個姓孟的,我都已經不在鬼穀呆了,他還處處跟我作對,老夫定饒不了他,去給我加派人手找出孟晉鵬,老夫要讓他血債血償!”
崔榮德剛罵完,隻聽見外邊想起了一陣幽幽的聲音:“崔宗主,可不要因為這件小事,而耽誤了咱們的大事啊!”隨後又隻聽見一陣風吹的聲音,屋子裏便多出一個人來。
尚蒼他們兩個因為在山中隱藏著,看不到來人是誰,但是那麼遠的距離就可以將話傳過來,可見此人內功深厚,話剛說完人就飄了過來,那麼此人輕功也必是不錯。二人看不到物種場景,卻是聽那崔榮德低聲下氣的說道:“怎敢,怎敢,小人再怎麼發怒,也不敢耽擱了您的大事。”
隻聽那人悠悠的說道:“知道就好,大事若成,你想收拾誰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現在專心煉藥,其他的是切莫過多浪費時間,你兒子的事情我自會幫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