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羸弱聽到之後不明其意,怒聲問道:“你為何如此說我師哥,小心我將你舌頭割下來。”
童懷恩看到師妹失禮,隻能連忙道歉,讓小五將她拉到一邊,問道:“老伯,你是如何判斷,可否告知一二?”
老人知道她是關心自己師哥,不跟她計較,說道:“據你們所說,尚少俠應該也負了傷,最後結果無外乎三種情況,第一種就是他負傷在此,被後來蒙麵人的同夥看到,將他捉了去,這也是為什麼不見蒙麵人的原因;第二種,尚少俠看到了什麼,於是追了出去;第三種有可能是他誤落這裏暗流,被水衝走了。”
柳安然聽後,臉色大變,說道:“若是第一種情況,肯定凶多吉少;我們昨天尋找,並未發現尚公子留下的痕跡,況且如果他真是發現了什麼,也不至於連佩劍都不帶啊,自然排出第二種情況,若是第三種情況……”說道這裏柳安然竟然眼裏流出了淚水。
童懷恩見狀,焦急的問道:“若是第三種情況,又能怎樣?”
柳安然自顧流淚不說,那老人搖頭說道:“哎,若是第三種情況,希望更是渺茫,這裏暗流互相流通,不知道通向哪裏,而且水裏多猛獸,若是尚少俠在衝流之中昏迷……”
穆羸弱聽到此處,大叫一聲,竟然昏了過去,柳安然也是一陣搖晃,一邊之人連忙將她扶住。
過了一會兒,柳安然抹掉眼淚說道:“當下也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隨後安排人回去,再叫些人手搜救,自己則和在場眾人擴大範圍進行搜查。
尚蒼坐在那裏凝聚真氣,可使體內亂成一團,怎麼也提不起內力,這時卻聽到什麼動物簌簌爬動的聲音,尚蒼定睛望去,隻見一條五彩斑斕的大蛇正在朝著自己遊走,蛇信子向外伸著,不時地發出“嘶嘶”的聲音。
這條蛇一看就帶著劇毒,此時這條蛇距離尚蒼已經隻有半丈遠了,突然停住,揚起頭顱,打量起尚蒼,不是吐著信子。
尚蒼心急,奈何自己提不起內力,此時又怎麼會是這條蛇的對手,眼看這條蛇就要對自己發起攻擊,尚蒼再顧不得其他,強忍著經脈之痛,默默的聚集起一點內力。
蛇觀察了一會兒,見尚蒼一動不動,於是突然發起攻擊,張開血盆大口,向彈丸一樣朝著尚蒼咬去,尚蒼突然抬起胳膊,將那一點內力打了出去,蛇再凶猛,畢竟隻是野獸,被尚蒼這一下打到身後樹上,掉落下來便一動不動了。
撐起疲憊的身體,尚蒼走到那條蛇附近,看它一動不動,才走上前,拿起一塊石頭猛砸它的七寸,直到確認這蛇已經死亡,才停手休息。
尚蒼看著這條蛇,想到閑聊時孟晉鵬的一句話:“蛇膽又諸多妙用,能治內傷,越是毒的蛇,蛇膽效果越好。”上蒼不禁打起這條蛇的主意,但是自己現在渾身無力,佩劍也不知丟到何處,又怎麼能破開這條蛇,取出蛇膽。
但是眼見這條蛇就在自己麵前,尚蒼又不肯能輕易放棄,找來一些堅硬石器,拿起這條死蛇,用大拇指由上而下輕輕觸摸,摸到一個稍微堅實、且有滾動感的圓形物,想必這就是膽囊。拿起犀利石器,尚蒼不斷地切割,終於從裏麵取出一個橢圓形的膽囊,走到水邊清理過後,徑自塞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