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從空中慢悠悠地傳下來,像一片羽毛一樣落進了路伊塞他們的耳朵裏,可產生的效果不亞於晴天霹靂一般,把三人全都震倒在了地上,許久都沒回過味來。
“長、長老,他說什麼!他、他就是神騎的老祖!!!”隧列說話時明顯有些哆嗦。
“哎!厲害!心思轉地真快啊!”路伊塞搖頭歎息道,看到隧列一臉我不明白的表情,又解釋道,“你還記得那次我們被伏擊時,神騎給我吃的那顆藥丸嗎?”
“記得啊!可我不知道那藥有什麼作用。”
“他們告訴我說那顆藥丸能夠禁錮我的魔力,我吃下去後卻沒用反應,我當時以為是他們搞錯藥了,或者是有人暗中幫我,把藥丸給換了。可現在看來,隻是那顆藥丸對我不起作用而已。”路伊塞的思路開始漸漸清晰了。
“那顆藥丸和這裏發生的一切有關係嗎?”隧列還是不懂。
“有,除我之外,藥丸不僅有作用,而且藥性還很強。老祖說他曾經誤服藥物,以至於魔力被禁錮,隻怕也是這個藥丸起的作用。哎!”路伊塞再歎了一口氣,接著說,“當他接到報告說我在釋放臨域後逃脫,他立刻想到了藥丸可能對我無效,或者我有辦法解除藥丸產生的禁錮,然後就想出了這麼一招,騙我替他解除了後顧之憂。”
“這樣嗎!他怎麼知道我們會到這兒來,竟然事先在這裏安排好了一切,那些花圃裏的花草,可不像是現種的。”隧列還有疑慮,他總覺得老祖不至於這麼厲害吧。
“不會錯的,我們的一舉一動應該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就算我們所做的和他的預料有些出入,他也會把我們逼上這條路的。他的實力實在太強了,我甚至懷疑這一路他都在監視著我們。”
“他的實力很強嗎?他不是魔法師嘛,可他的魔力被禁錮了,還強嗎?”隧列被搞糊塗了。
“是的,他的魔力是被禁錮了,可我在替他治療的時候發現,他的禁錮並不完全,也就是說他隻是被禁錮了一部分能力。我估計他的情況不是服食藥丸造成的,應該是無意中被藥丸侵染造成的,而他也一直在努力壓製著藥丸的藥性,所以他並不是完全失去使用魔法的能力。”
“也不對啊,就剩那麼點有什麼用啊,還能監視您?您沒有感應到嗎?”
“這你就又錯了,他剩下的那部分能力很強的,就算我沒有受傷,也不見得比他強。在有心算無心之下,要監視我們還是做得到的。”
“不會吧,這個老家夥這麼厲害!那他現在豈不是更不得了。”隧列感歎著,突然臉色一變,問,“咦!他既然這麼厲害,剛才為什麼不殺了我們,就這樣走了!”
“很難說,也許就像他說的,想看看我和他討論的方法,到底誰比較正確。或者是他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裏,想留下我們陪他好好玩玩。又或者他的禁錮剛解除,魔法運用方麵還有問題,而我又替他解決了連他都克服不了的問題,這使得他對我的估計不足,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冒險。這些隻是我自己猜的,我也不確定。”說完,路伊塞還吐了一下舌頭。
“算了,不去管他了,能活著就好,難不成我還要去求他殺我嗎,哈哈。”隧列自以為幽默地開了句玩笑。
路伊塞走到花圃旁,蹲下身子,仔細的觀察起了那些花草。被老祖這麼一說,他對魔藥也感起了興趣,看了一會兒後,還采了不少放到了空間袋裏。
“長老,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那個老祖說的蛇窟還去嗎?還有,他的藥水能用嗎,他不會是騙我們的吧?”米蘭亞見路伊塞在觀察花草,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騙我們應該不會,他沒這個必要。反正現在也沒有其它辦法,我們就先去看看吧。”想了向後,路伊塞又補充了一句,“藥水先不忙塗,到那兒再說吧。”
離開小村後,三人很簡單地就找到了老祖說的山坳,那裏還真有條路通往山上。小路已經長出了很多新草,看來確實有很久沒人走過了。
沿著小路七拐八彎地往上走,用了進兩個對時三人才走到路的盡頭。盡頭處有片空地,,在一個較大的斜坡上有一個兩人多高的橢圓型洞穴,這應該就是那個蛇窟了吧。
三人在洞外往裏看,可洞裏很暗,什麼都看不見,但是能夠聞到從裏麵傳來的腥臭。不了解洞裏的情況,三人就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該進去,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隻好讓隧列先塗上藥水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