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刀劍,噴射的鮮血,高大的騎士!這些繪成了這一副中世紀騎士戰鬥血腥而又壯麗的畫卷。
我衝入敵陣那一刹那,左手持盾,右手持劍,借著坐下戰馬的速度優勢,人借馬力,在衝入敵人後瞬間就砍出了四劍,而這四劍沒有一劍是落空的,瞬間就有4名騎兵被我砍翻落馬。
我周圍的這些靜止狀態下的敵軍騎兵在我帶領的這支高速衝擊狀態下的騎兵隊伍麵前簡直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我手下的騎兵們排出的三角衝擊陣就像一把餐刀一樣切開了敵人這塊鬆軟的奶酪。
而敵人兩翼想跑來增援的騎兵卻被我的塞西亞弓騎兵拖延了增援速度,因為他們發現隻要他們向我的方向運動,他們的後背就會暴露在我的塞西亞弓騎兵的箭雨之下。而如果他們選擇先解決這煩人的弓騎兵時,這些弓騎兵就又會突然向遠處奔去,這種隻能挨打卻又不能還手的戰鬥讓兩翼的敵軍甚為惱火。
“媽的!麥勞斯你不是說這是你的兒子嗎!他怎麼打起我們來了。”阿卜杜勒-紮克爾指著麥勞斯的鼻子罵道。
“酋長大人,我估計他們不是我兒子的隊伍,而是拜占庭的殘軍。”麥勞斯小心的回答道。
“這還用你說!我命令你!現在給我擋住這群混蛋,今天要是因為你讓拜占庭女皇索菲亞跑了。我就扒了你這個東羅馬蠻子的皮!”紮克爾毫不客氣的指著麥勞斯大罵威脅道。
“是!酋長大人,我一定會親自彌補我的過失的。”麥勞斯謙卑的說道。其實此時他心裏已經把阿卜杜勒的十八代女性親屬全部問候了個遍!可是他雖然知道阿卜杜勒是在推卸責任找替罪羊,可是他也不敢反駁,誰叫自己是個背叛了自己祖國的拜奸呢!哎!這可能就是做拜奸的無奈吧!
於是,麥勞斯便召集自己的人馬向我的方向衝來。
“女皇殿下,您看西方有一支騎兵與敵人交戰起來了,您看他們的目的是來援助我們的嗎?”阿薩雷指著我的方向問道。
“恩!看他們的盔甲像是我們拜占庭的軍隊,可他們打著的那麵黑色戰旗上紋著的那是什麼動物?我從沒見過!據我所知我拜占庭帝國沒有任何一支軍隊打著這樣的戰旗啊?”索菲亞也不解道。
“是啊!沒有沒見過如此戰旗,不過他們敢以區區50餘人衝擊敵人千人軍陣,除了對女皇您的無比的忠誠,我實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阿薩雷摸著下巴猜測道。
“好吧!那麼我們便去與他們會和!全軍向正西方向突擊!”索菲亞命令自己殘餘的衛隊向我的方向衝去。
我此時正在敵陣中浴血奮戰,我手中的十字劍此時不知已經斬殺了多少敵人,我的衣甲此時也沾滿了鮮血與敵人身上的某些零件。
這時,看到遠處一名身穿半身板甲的騎士帶領著百餘名拜占庭槍騎兵向我衝來,他在衝近我時衝我大喊道:“我是索菲婭要塞的領主麥勞斯伯爵,你是誰?報上你姓名,我從不斬無名之將。”
喝!這台詞我怎麼聽著這麼熟呢!老小子你三國看多了吧(悲催的麥勞斯伯爵是不可能看過三國的)!我也答道:“我是你二大爺!”
“我二大爺?”顯然在麥勞斯伯爵這個西方人是沒聽說過二大爺這個稱謂的,於是他聽完我的答話後有些發愣。可是他是愣了,而我手裏的劍可沒有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