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6章 又遇馬本豪(1 / 2)

我看著這支匈牙利殘兵向我們埋伏的地點快速接近,他們的人數大概有千人都是弓騎兵。

這時,身邊的庫圖佐夫說道:“尼迪騎士,你看打頭的那名身穿東歐硬皮鱗片甲,披著紅色披風的騎士就是貝拉四世。”

我聽了庫圖佐夫的話後,馬上向山下的匈牙利軍隊隊首看去,夜幕中我看到一名沒戴頭盔頭發散落的中年人在十餘名匈牙利貴族騎兵的簇擁下向我們這個方向逃跑,他此時的樣子看上去很是狼狽。

匈牙利貴族騎兵又叫匈牙利貴族弓騎兵,他們出生貴族,但是由於負擔不起西方騎士體係那些昂貴的重型盔甲,所以這些匈牙利貴族還是以他們的祖先馬紮爾人與匈奴人的遊牧方式作戰,所以他們應該被定義為重裝弓騎兵。在他們射箭時,身上的輕型鱗甲或者鎖甲會給他們一定保護,而由於貴族出身他們又不乏近身肉搏的勇氣與體魄。

這支匈牙利潰軍很快的穿過了我們在山路兩側長二百米的伏擊圈。他們身後的奧斯曼追兵離我們的伏擊圈邊緣大概還有一百餘米,這時庫圖佐夫問我:“尼迪騎士,您是打算截擊敵人隊首,還是先放過敵人隊首,截擊隊首後麵的敵人呢?”

我說道:“我認為截擊隊首之後的敵人比較好,因為這樣可以與匈牙利殘軍圍殲敵人隊首的指揮官,可是我就怕這些匈牙利人連痛打落水狗的勇氣都沒有。”

“那我們還是選擇截擊敵人隊首吧!因為我很了解貝拉四世,他在對抗蒙古大軍西侵時,屢屢在軍隊潰退時,丟下大部隊獨自逃跑。”庫圖佐夫無奈的說道。

我聽後想到:是啊!這個貝拉四世在我沒穿越前看過的記載蒙古西征的史料中出鏡率那是極高的,基本上每次他都帶著多餘蒙古人五倍以上的兵力與蒙古人對戰,但每次的結果都是變成蒙古人對其單方麵的屠殺。可也怪了,這個家夥竟然每次都能從蒙古人的追擊中逃脫,可見這小子的逃跑功夫那一定是很過硬的。

這時,敵人的追兵的隊首已經進入伏擊圈,我一看他們打頭的軍旗,就火氣上湧,因為隊首那麵綠色新月戰旗上有一個用漢字宋體寫的大大的馬字,再看軍旗下的那個九尺大漢不正是西夏馬本豪嗎?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我馬上告知我身邊的十來個塞西亞騎兵一會兒開戰後先射打頭的馬本豪。

當敵人的前鋒眼看就要跑出伏擊圈時,我彎弓搭箭,大喊一聲“殺!”

頓時近千支弓箭與標槍飛向敵軍,敵人被這突來的射擊,打是人仰馬翻,鬼哭狼嚎。而馬本豪也在我下令攻擊的那一刻被七八隻箭射於馬下,可是由於他穿的西夏鎖紮甲確實精良,所以我特殊關照的箭隻射死了他的馬,而射到他身上的箭隻在他的盔甲上留下幾道劃痕就被彈開了。

馬本豪摔下馬後,一個鷂子翻身就站了起來,他剛想穩住陣腳,就見一支三棱箭向他麵門射來,他本能的一縮頭,噌!這支箭射飛了他的盔櫻。而射出這箭的人正是我,原來在我下令射擊時我弓上的箭就一直瞄準著馬本豪,為的就是防止第一輪射擊射不死他,我來給他補一箭。可是我們之間相距有些遠,大概有120米吧,所以還是讓他躲過了。哎!我的弓技還是遠遠比不上我三弟啊!還有就是我的這把二石複合弓太差勁了。

在波耶騎兵投完全部的六支標槍後,伏擊圈內的敵人前鋒基本死傷殆盡,而後續的敵軍由於天色太黑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麼情況,還以為是貝拉四世回軍反擊了呢,所以一個個高叫的衝入我的口袋陣中,不少落馬沒死的奧斯曼騎兵都被後續的自己人馬踏而死,伏擊圈內的敵人也隨之擠成了一團,向一塊肥肉一樣任我們宰割。

“兄弟們!為了天國,跟我衝啊!殺光這些異教徒!”我拔出佩劍大喊道,然後騎上戰馬,率先衝下山坡。

“正教至上!(這是東正教的一個口號,因為這些波耶騎兵都來自東歐所以他們信仰的是東正教)”這些波耶騎兵也響應著隨我一起揮舞著他們手中的維京戰斧衝下了山坡。

我在離山路還有五米時,我一拉馬韁坐下戰馬一聲嘶鳴躍下山坡,在空中我掄起手中十字劍,砍向我坐騎下落處的一名奧斯曼軍士。

我此時能看見他那張長滿胡須的臉上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哢!隨著一聲近似劈木頭的聲音,這名奧斯曼士兵從頭蓋骨到心口被我一劍劈成兩半,噴射的鮮血染紅了我的劍與戰甲,也點燃了我心中的狂戰之火。

我的坐騎四蹄落地後,那具被劈成Y字型的屍體也隨之落於馬下。接著我我一個翻腕把劍上血甩向一名見到先前一幕有些發傻的敵人臉上,然後我趁他閉眼之際,一劍砍掉了他半張臉。

這時在我砍向第二個敵人的同時一名奧斯曼軍十夫長挺槍向我刺來,我馬上一扭腰,躲過這一槍,然後佩劍貼著他的槍杆,人借馬速,平行一劃,頓時這名十夫長就讓我破肚了,他的幾段腸子被帶飛了3米多遠。在解決完三名敵人,算是熱身後,我就開始在敵陣中大殺特殺了。

我對麵的山坡上的我軍是由索菲亞指揮的,她見我發動衝鋒後,也帶領著她這麵山坡的戰士們衝入了敵陣,由於山路上已經過於擁擠,他們是步行衝下山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