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鈺嬈年紀還小,尚且等的起,可是鈺柔卻已經十五了,正是要說親的年紀,趁著蔣伯均疼愛,好好培養,到時候給她找個好人家,也算是熬出頭了。
於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姨母怎麼會和你計較呢,都習慣了,習慣了。”
聽到李姨娘的話,鈺嬈心裏這個恨,你真是一時一刻不挑唆就難受啊,原來還是背後使個小動作,今日竟然擋著我的麵就如此,看樣子,真是不能輕饒啊。
這是間接的告訴蔣伯均,自己平日裏有多受苦呢。果然,蔣伯均聽了這話,如同觸碰了逆鱗:“平日裏就聽說你囂張跋扈,在後院裏唯我獨尊,我還以為是以訛傳訛,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你當真是要無法無天啊?你可知道,你的名聲這麼差,連柔兒的婚事都暫時擱淺了。”
聽了這樣的說教,鈺嬈滿心悲愴,竟然是為了他人做嫁衣,原來他滿心都是鈺柔的婚事,恐怕自己阻礙了她的前程,即便早就知道這個父親冷心冷情,饒是如此,鈺嬈還悲切不已,對著蔣伯均說道:“父親,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這麼對您說女兒的壞話,女兒何曾那樣過,若說女兒不尊敬姨母和姐姐,女兒也是不能夠承認的,不說別的,就姨母如今帶的這頭麵,還有姐姐在宴會上穿的緞子麵,帶的水晶步搖,還都是母親當時留下的呢,女兒就是怕人家說我以身份欺負人,才這麼做的,怎麼到如今還是落了這麼個名聲,您都如此說女兒,還不知道外頭會怎麼謠傳呢,這樣的話,日後,女兒怎麼見人啊。”
鈺嬈的話字字句句都落在蔣伯均的心裏,鈺嬈痛苦的表情也讓蔣伯均看了個通透,隻覺得自己剛才的話,確實有些重了,傷了這個孩子的心,她說的沒錯,即便是鈺嬈有不好,可是她是蔣家的人,還是個嫡女。
而且,怎麼說,她還是個孩子,又沒有犯了什麼頂尖的大錯,這樣以來,蔣伯均也無話可說。
李姨娘正聽著蔣伯均說道女兒的婚事的時候,卻被鈺嬈這麼給打斷了,怎麼能甘心。於是怯生生的說道:“老爺,小姐也不是故意給蔣家抹黑的,隻是如今外頭盛傳蔣家女子跋扈,這人言可畏啊!”
果然,鈺嬈聽了這話,在不能忍,好一個人言可畏啊!你李婷是深知舌頭雖然是軟骨,卻可殺人於無形的道理,運動的當真是極好,讓人防不勝防啊!
“什麼?外頭都傳開這種話了?蔣鈺嬈,瞧你做的好事。”蔣伯均聽到外頭都傳開了,自然盛怒不已。
鈺嬈握緊了拳頭,抬起頭,對著蔣伯均說道:“父親,不過昨日發生的事,怎麼會傳的這樣快?”
沒想到李姨娘卻冷笑著說道:“怎麼會不快,還不是你往日的功德無量?得罪了那麼多人,如今,你有了把柄,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