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和她一般見識。”周瑾然說著,牽起了鈺嬈的手。
親昵的動作讓春僑夏雯等人都是俏臉一紅,
他們家主子就是這樣,不分場合的秀恩愛。
楊芸見周瑾然光天化日之下不顧公然場合就這樣做,不由得撇了撇嘴。
“我剛才和你們說話呢,你們若是來的客人總要送上請帖啊。”
楊芸原本也知道金陵城裏藏龍臥虎,說不清哪個人就是有背景的大人物。可是人家公然把她當空氣,也讓她心裏不悅啊。
“這不是徐府麼?”鈺嬈開口問道。
“誒?怎麼不是?你進門的時候那大門牌匾上不是寫的清楚?”楊芸此刻一副女主人的架勢,讓人不快。
“徐家什麼時候出了你這麼號人物,哪裏弄得大佛看廟啊?”鈺嬈這樣說已經是給足了麵子,不然的話就說是看門狗了,可是即便沒有明說,意思也就是那樣了,楊芸聽了臉色頓時一變。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啊?”楊芸總覺得事情似乎不對勁,這兩個人看穿著打扮都是高貴冷豔,難不成,她不知不覺中得罪人了?
“徐府不是辦喜宴,還是搬家呐?”楊芸疑惑的表情落在她眼裏,引得她心中冷笑。
“啊,我剛搬過來,所以有些行李還沒弄進來。”楊芸越想越不對勁,也不敢像之前那麼張揚了。
行李?
鈺嬈一看還真是不少,看來她這是把所有的陪嫁都搬回來了,果然,她還是和前世一樣被張家趕回來了。
可是看她這情形,根本不像一個被休了的人,反而很是張揚。
“哦!原來是都給你搬東西了,所以這禮堂都沒時間布置。”
這徐家是真不知道孰輕孰重是不是?鈺珍的孩子辦滿月,客人勢必少不了,他們眼下不準備招待事宜,害得他們進來都沒人通報,還在這幫這個女人搬東西,這是什麼意思?
“啊,你們是來參加喜宴的吧,不過是孩子滿月,耽誤一時半會兒不打緊。”
那楊芸倒是開口不客氣,不拿自己當外人,還口口聲聲別人的事不打緊。
楊芸能肆無忌憚的開口自然是有徐家做後盾,可見鈺珍這日子過得多艱難,鈺嬈聽了她的話作為娘家人自然不舒服。
“你們徐家沒人了麼?怎麼到現在連個接待的都沒有。”
“唉,你這位客人看著穿的板板整整,怎麼說話這樣刻薄?怎麼能叫沒人呢,我這不是站在你麵前麼,難不成我不是人啊。”楊芸被斥責顯然是不高興了。
“哼,有些人看著像個人,實際上內裏如何誰知道呢。”鈺嬈對楊芸這種人有一種天然的厭惡。
“你,你,你算是什麼東西,敢這樣說我?”楊芸的音調頓時提高了八度,尖著嗓子喊著,指著鈺嬈說道。
“大膽,跪下!你可知道你麵前的人是誰,不參拜不行禮還敢大言不慚,還敢指手畫腳,真是活膩了。”
夏雯早就看不慣楊芸的所作所為,上前對著楊芸膝蓋就是一腳踹下去,將人踢跪下後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