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沒有信任過黎族人,我弟弟他要是強者的話,自然會逃出來。”
女人嘲笑道:“那現在呢?他死了,你怎麼還要讓我救他?”
黑扇皺眉道:“我也想看看弱者是怎麼變強的,還是說弱者根本就沒有能力變強。好了,丹心,你快點開始吧。我先去見一個老朋友了。”說完,黑扇便又跳出了窗外。
名叫丹心的女人,看了看夏恒,又觸碰了夏恒的脖頸,居然發現夏恒的脖子還是溫暖的。
丹心一下就噘起了嘴唇,“哼,這個家夥到底對我是有多麼的不放心。”
在熾篁國的宮門外,有一位圍著白絲巾的女人正慢慢走向宮門。
宮門前的衛兵伸手攔住了女人,“皇宮重地,閑雜人等速速離開。”
圍著白絲巾的女人向衛兵出示了一塊金色的牌令,衛兵看見牌令後立即弓腰低頭。
“夫人來此,有何吩咐?”衛兵輕聲詢問道。
女人柔聲緩言道:“告訴你們的皇帝,我要見他。”
千洺此刻還待在嵐翎舊地,昨晚衛兵報告說,情況異常。千洺十分在意,難道是秦玄回來了?但是現場的情況讓她有些迷惑,並沒有什麼東西丟失,但衛兵卻報告說,昨晚好像遭到了敵襲。
不一會兒,從熾篁國國內傳來了上官闞的命令,命令要求千洺即刻回國。
千洺一接到命令就十分不解,現在的黎族並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嵐翎的事也接近平靜。這時候的父皇一紙書文催自己回國,會有些什麼事情?關於秦玄,千洺也沒有任何線索。
熾篁國側殿內,上官闞在與圍著白絲巾的女人交談。
“夏芸,你現在為什麼要帶走玲兒呢?”上官闞看著圍著白絲巾的女人問道。
圍著白絲巾的女人夏芸說道:“玲兒早在十年前就應該跟著我走,隻不過你不讓罷了,現在十年之約已過,你應該會遵守諾言讓我帶走玲兒吧?”
“當然,我上官闞一向說到做到,諾言是我答應的,玲兒我自然會讓她隨你而去。可是現在已經過了十年了,我們都老了,你還要和我爭玲兒幹什麼?”
夏芸憤遏的說道:“十年前的你和現在的你簡直一模一樣,你還是認為自己的決斷永遠是對的,你總是看不到自己的錯誤。玲兒的哥哥們已經被你蠱惑了,我不會再讓玲兒也被你的欲望吞噬!”
上官闞此時露出自責的神情,“夏芸,你還在恨我嗎?”
“恨你?恨你有什麼用?如果不是當初你的決斷,怎麼會有現在聲名遠揚的弘兒?如果不是你,玲兒現在也會知道在弘兒上麵還有一個哥哥,她的大哥叫上官洺!”
上官闞的眼角竟溢出淚水,“對不起。”
千洺剛剛進入側殿,便聽見上官闞道歉的聲音,急忙問道:“父皇,你怎麼了?這位是誰?”千洺指了指夏芸,示意上官闞。
上官闞擦了一下眼角,笑道:“沒事。這是你母後啊。”
夏芸看到千洺,說道:“玲兒,你還好嗎?”
千洺有些意外,“母後……”
上官闞不舍的說道:“玲兒啊,你母後有點想你了,想接你去她那裏住些時日,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