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罵某投黑票者,有些人覺得不理解,但是一本書五百個人看,五百張紅票正常,一百張黑票也正常,其中有六七十張是同一個人投的,你們可以自己想一下我的氣憤有沒有道理。最討厭無病呻吟,頭黑票,卻不出來罵我哪兒寫的臭,我便認為這是沒事兒找事兒,挑戰我的極限。這麼打一段帶情緒的話,給各位添堵了,真心不好意思了,眾位還是忽略此段,看下麵的精彩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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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定真想進攻,但是真的累了,既然已經在城頭上站穩了,何必著急。
於是方天定呼哧呼哧的睡了,睡覺之前下了一道命令,讓石寶站穩腳跟,等雨停之後,再做進攻。
畢竟,這場雨,讓很多人直接病倒了。
若是單單受寒,可能很多人都要直接感冒,但是在雨中廝殺,在劇烈運動中,能夠抵抗寒意,所以感冒的人倒是少了。隻是有些人體質不行,由於太累,直接病倒,那就不是感冒那麼簡單了,而是傷寒。
所以做一些調整是有必要的。想必宋庭更著急,卻也不敢貿然反攻。
最初的時候,趙佶忙著給各個城門的守衛將軍頒發榮譽證書和獎品,但是等到聽說北門被破之時,差點兒從椅子上滾下來。
還好魏國軍沒有直接湧入開封城,要不然,趙佶早就棄城而逃了。
但是魏國軍到底什麼時候進攻能有準兒麼,是不是他們想起了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
隨即趙佶將這一次表現的不錯的武將都交了過來。
受到首封的韓世忠梁紅玉夫婦當然不能少。
這個時候,韓世忠的正妻尚在,但是梁紅玉卻被分為了誥命夫人。但是梁紅玉在家中與正室關係處理的很好,一時間也是一段佳話。
作為南門,轉危為勝,雖然比不上東門血戰的吃力,當然,這個時候需要勝利鼓舞人心。
於是,宋庭便外傳,這一次成功的守住了開封,而且還出城擊敗了魏國主力部隊。
直到這個時候,再不承認魏國作為一個國家的地位,已經是自欺欺人了。
而且將魏國與大宋兩個名詞的聯係分開,也能激起宋人的衛國情節。
所以李綱帶著苗傳上了大殿。四門之中唯一沒有被攻上城牆的就是西門(意思是沒有魏國軍在城牆上站穩腳跟。)劉延慶自然帶著兩個兒子上殿了,不過這一次還多呆了一個嶽飛。嶽飛斬敵不少,也是立了大戰功。
陰差陽錯,嶽飛還是回到了劉延慶的麾下。
唯有北門,守將戰死,布防的李灝生死都還未知,躺在太醫院中如同一具屍體。
說死,還活著,說活著,皇帝陛下卻沒有絲毫要救他的意思。
朝堂之上,主和派已經吵翻天了,什麼不該觸怒方天定,不該得罪魏國,不該打這一場仗什麼的話語層出不窮。
李綱環視眾人,自從成了二品大員之後,李綱似乎也養成了更深的官氣,底氣,隨即中氣十足的喝道:“方天定拒絕求和,眾位還一味的求和,難道是要聖上去魏國都負荊請罪不成!”
擲地有聲,這一句話。恐怕就是把現在宗廟裏的那口大鍾敲爛偶沒有這一句話響亮。
所有主和派全部閉上了嘴巴。
李綱才側目示意劉延慶,要按朝前商量的說。
劉延慶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為今之計,隻能征召北城牆下周圍的民居,作為防禦工事,修好拒馬鎮,然後派大軍鎮守。雖然失去了城牆,但是開封城還是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至於城牆的兩處角落,直接用雷石堵上,套上鐵釘網,作為暫時的路仗。”
為官之道,特別是在朝中的為官之道,就是為了反對而反對,凡是是自己對立麵的人,提出的任何軍政意見都可以適量反駁。
李邦彥自以為適時的站了出來道:“劉大人何不反攻上城牆呢?”
劉延慶打心底的看不起李邦彥,自己可不是宗澤,自己是劉延慶,那西軍中的三萬人,乃是自己的“私軍”,在朝中除去少數幾個人,劉延慶想不給麵子就可以不給,這一點,也被劉光世繼承了個全部。
聽到李邦彥這樣說,劉延慶氣不打一處來,隨即道:“假使李大人作為先鋒,為我占領跑馬道,我便可以反攻下北城樓。”
跑馬道,就是城中上城牆的到,一般城池的跑馬道寬一米,角度是三十度,但是開封城實在太大,城牆太高,所以跑馬道寬三米,角度接近三十五度。
這就等同於一個戰略高地,怎麼去占領,如若不然自毀城牆,那臼炮和投石器砸?
李邦彥聽到劉延慶的話也是大為氣惱,自己這麼做隻是為了針對李綱而已,沒想到這個武夫竟然敢和自己叫板隨即道:“食軍俸祿,忠君之事,分軍之憂,作為將軍,竟然推脫戰事,劉大人好大的本事!”
劉延慶心中哈哈大笑,自己劉家可不是楊家,自己劉家權柄慎重,但是從來不做出格的事,所以一直在發展之中且宋朝不是明朝可不是想殺一個官員就能殺的,就算是皇帝陛下自己都不會這麼說劉延慶,你個廢物竟然敢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