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教導了大龍術,方天定讓手下的孩子們都自己練去,然後回了大叔家。
十多天的時間,方天定感覺腿隨時都很癢,感覺在慢慢好了,不管是傷口,還是骨頭。
回到大叔家,卻看到丫丫在擺弄什麼,於是走了過去,在丫丫背後看了半天,然後輕聲說道:“丫丫,這荷包真好看!”
一個繡了兩隻很好看的水鴨子的荷包,看上去很好看,特別是那一朵修得不知道是月季還是牡丹的花,也很好看,白紅粉色,卻比月季飽滿,卻又沒有牡丹的華麗。
若是稍微收一點,倒是和玫瑰很像。隻是方天定不知道,玫瑰,本來就是月季的雜交。真正的玫瑰,是醜的,隻有花之國度還有幾顆純種玫瑰,用大篷保護著,怕被蜜蜂授粉。
丫丫猛然,一驚,回過頭來,把荷包往背後一藏,轉了過來。心中不停的響起一句,他看到了,他看到了!
方天定這個白癡當然沒有意識到那不是水鴨子,是鴛鴦,也沒有那情商猜出這荷包是給誰的。
方天定才說道:“這個荷包很好看啊,這朵花特別好看,若是往裏麵放曬幹的花瓣,一定是個很好的香囊。”
正在嬌羞慌亂中的丫丫自然沒有聽清方天定說什麼,隻是一個勁兒的點頭:“恩恩。”
這個時候大叔和大嬸卻回來了,大白天的也沒有農活做,這時候回來做什麼?
大叔的眼神卻暴露了一切,那尷尬的眼神讓方天定不得不往有的方向想。
隨即,方天定笑著道:“大叔大嬸。”說著又回頭對丫丫道:“丫丫,我帶你去河邊玩吧!”
大叔大嬸大白天的親熱?這個時候方天定才想起,自己和大叔睡一個房,恐怕大叔都鬱悶爆了,隨即不好意思,於是要拉著丫丫出去,免得影響他們。
丫丫點了點頭,方天定才回頭說道:“大叔,我們出去了,沒人在,把門關上吧。”
丫丫卻不明就以:“晚上有時候都沒關門,大白天的關什麼門?”
方天定笑道:“要是有人來找我或者你,看著關著的門,就知道我們不在了啊。”
丫丫才點頭道:“哦。”
這你妹的什麼情況,自己給老一輩的創造二人世界的機會?方天定便往門外走,一邊說:“丫丫,走吧。”
看著父母,又看了看方天定,丫丫才道:“阿爹我跟哥哥出去玩兒咯。”
在沒有朱熹的年代,在偏遠的漁村,可沒有那麼多講究。
隨即,兩人出門了,方天定順帶帶上了門。
大叔才有些憂慮的說道:“她娘,你看天定好像很有經驗啊?”
方大嬸才用怪罪的眼神看著大叔道:“你見過二十多歲還沒成親的男人?”
大叔下意識的:“我們村兒趙二傻。”
大嬸給了大叔一下:“天定人又高,又有錢,又會武藝,是趙二傻能比的?”
也對啊,這麼優秀的男人不可能沒有成親的,當然知道這些事兒。
但是,作為父母,作為過來人,趙大叔怎麼可能看不出趙丫丫喜歡方天定?
這才訕訕道:“若是做小妾,丫丫這丫頭恐怕要被城裏的大小姐欺負啊?”
大嬸兒搖了搖頭:“看丫丫自己的吧,咱們就一個女兒,又沒有兒子,還能怎麼樣。不過我看天定倒是個好孩子。”
屋外,方天定和丫丫走在路上,丫丫還一直捏著荷包放在身後。
方天定杵著拐杖走著,邊走邊想這些什麼。
看著杵著拐杖的方天定,丫丫才反應過來,哥哥腿還沒好呢。隨即把荷包拿給了方天定道:“拿著,我扶你。”
方天定拿著荷包捏了捏,料子不太好,不過繡的很好,扶著方天定的左手,兩人走著,一陣微風吹過,兩人的頭發都飛了起來。
丫丫才說道:“哥哥你頭發比我的還長呢。”
方天定隻覺得鼻子很癢,但是右手杵著拐棍,左手卻被扶著,沒法撓。
聽到丫丫的話,才說道:“因為我比你大啊。”
丫丫才沒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人一路走過了一段路,來到了一處矮山上,矮山的另外一邊,卻是山崖,雖然不高,但是下麵卻是長江。
方天定感受著江風,十分享受,卻不忘問了一句:“丫丫冷不冷啊?”
丫丫身子明顯縮了縮,已然多到了方天定身後,側麵吹來的風,方天定剛好擋著。
方天定看到後微微一笑,繼續看著江上。
這個時候丫丫卻突然抬起頭看著方天定。
感受到了丫丫的目光,方天定才轉過頭也看著丫丫。
這個時候,丫丫才輕聲的問道:“哥哥,聽他們說,哥哥你成過親了對吧?”
方天定沉默了些許時候,點頭道:“嗯。”
丫丫接著問道:“那姐姐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