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們蛇族和龍族再這麼鬥下去,隻會兩敗俱傷,與其這樣得不償失,不如和平共處!而你是洞庭湖龍女,在龍族怎麼說都有點地位,我也許可以選擇暫時相信你!”金淚絕思考良久,想了想白若喬說的話也未嚐不可,於是點頭答應。
見金淚絕這麼說,白若喬重要舒心的笑了,“既然我們說好了,那麼你就要幫我!我知道佘昊君現在很討厭我,按她討厭我的程度,我根本不可能當上王妃,所以你必須要幫我!”
“好!我幫你,隻要你覺得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金淚絕也不囉嗦,很豪爽的答應了白若喬的要求。
白若喬更加得寸進尺道:“那麼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放了我和白思竹了,地牢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光那些蛇蟲鼠蟻就能嚇死人!”
“你會怕蛇蟲鼠蟻,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我估計那蛇蟲鼠蟻見到你都要繞路走了!”金淚絕將白若喬上下指了一遍,頻頻的搖頭歎息。
白若喬摸了摸疼痛的臉頰,眼珠轉了轉,道;“我怎麼了?會變成現在這樣還不是你們害的,現在還在這裏說風涼話!我告訴你,你最好快點想辦法讓我恢複以前的樣子,否則這個樣子當王妃,不把佘昊君嚇死才怪呢!”
金淚絕隻是歎息的搖搖頭,喃喃道:“你身上的傷痕是永遠沒辦法好的,蛇界眾所周知,那軟鞭上被大王施了法,如果沒有大王的雪靈水,你身上的傷根本就無法消失,它會永遠伴著你,今生今世都無法消失!”
“什麼?”白若喬心裏一驚,腦海裏不由的想到青青身上的鞭痕,難道就是這軟鞭所致嗎?想指望佘昊君拿出雪靈水來救她,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萬一他根本就不會愛上她,那麼她豈不是一輩子都得這樣了。
金淚絕聳聳肩,無奈道:“這個我就沒辦法了,你隻能自求多福了!你應該知道,我雖然和佘昊君從小一起長大,也一起修煉,可是那家夥就像冬天的雪一樣,冷的凍死人,多說一句話就不耐煩了。所以我很少惹他的,至於給你求雪靈水的事,那還是算了!”
“沒用的家夥!”白若喬狠狠的瞪了金淚絕一眼,她真是一點都沒有看錯這家夥,每天就隻知道玩弄女人,對於政事一點都沒有心事。一萬多年後的佘昊君指望他去救,那估計是沒指望了。
金淚絕滿臉無辜的看著白若喬,連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這個大小姐了,從剛才清醒到現在好像都對他不屑一顧似的。請她搞清楚耶,現在是她求他,而不是他求她耶!唉!悲劇的他隻能暗自搖搖牙,將一肚子的埋怨原本埋藏到心裏,讓他們爛掉。
“那你安排地方給我和白思竹住吧!我必須的好好的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佘昊君那個人如石頭一樣硬,太難搞定了!”白若喬白了金淚絕一眼,現在的她看來是指望不上金淚絕了,一切隻能靠自己了。
金淚絕但點頭,不是很放心的警告道:“好!不過你可別亂來,如果讓大王知道我放你出來,你還到處搗亂,那我會死的很慘的!”
“知道了,真囉嗦,跟的娘們一樣!”白若喬不耐煩的小聲嘀咕了一聲,結果還是被而尖的金淚絕給聽到了,隻見金淚絕顫抖著手,隻著白若喬吹胡子瞪眼睛的,半天就是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走吧!”被金淚絕這滑稽的樣子給逗笑,冷離緊抿住薄唇,強忍住笑意,推開金淚絕的手,自顧的朝前麵走去。對於蛇界她是再了解不過了,現在想起來還挺懷戀的,現在參觀一下也許不錯哦。
在金淚絕的幫助下,白若喬和白思竹很快的就離開了地牢,金淚絕還將他們安排在了很舒適的地方休息,準備為幾天後的選妃做準備。
金淚絕還像白若喬透露,選王妃是首要條件不是美貌,而是智慧,能夠幫助佘昊君的賢內助。他還說,這次的主板是天長老,天長老準備出幾道題,如果答對了,那麼就是王妃人選,至於是什麼題目,連金淚絕都不知道。
選妃當日,白若喬隻是簡單的打扮了一番,並沒有和別的女人一樣,刻意裝著,就怕佘昊君會忽視自己一樣。
白若喬和白思竹一起來到選妃大典的殿堂上,這個殿堂就是一萬多年後的祭奠台,台麵比地麵要高十來米,整個台麵刷的是暗紅色的朱漆,周圍連一個欄杆都沒有,如果一個不小心,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危險。
白若喬和其他人間的女人一樣,站到台麵上,佘昊君做在祭奠台的主位上,那主位比台麵搞兩米,椅子上刷著金紅色的朱漆,在陽光的照射下,照的下麵的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佘昊君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無精打采的將下麵的女人全部掃視了一遍,當看到站旁邊的白若喬時,嘴角邪魅的勾起,用手指著白若喬,聲音及淡及淡的問道:“為什麼這個醜女人會出現在這裏?她不是被關在地牢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