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昊君暗自冷哼一聲,喃喃說道:“嗬嗬!沒想到那個白若喬自以為很聰明,結果還是被你父王反將一軍!”
“……”白思竹一時沒明白佘昊君話裏的真實意思,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片刻後,才說道:“大王,你答應過我,等我偷到了龍珠後就娶我,並且像我保證過不傷害所有龍族的,你說到一定要做到哦!”
佘昊君抬起白思竹的下巴,黑眸假意深情的對視著她的,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放心吧!本王說過的話一定算話,我一定不會殺害你們龍族任何一個人。”
白思竹嘟起紅唇,羞紅著小臉,撒嬌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你放心吧!本王說過的話一定算數!”說罷,薄唇狠狠的壓上白思竹的紅唇,將剛才從白若喬那裏無處發泄的欲望全部都發泄在白思竹身上。報名表佘昊君心裏想法的白思竹很高興的抱住佘昊君的脖子,熱烈的回應著佘昊君的索取。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兩人吻的越來越火熱,一點也沒有因為雨勢而有所停滯。漸漸的,山洞裏傳出此起彼落的氣喘聲和曖昧的呻yin聲,聲音很快的淹沒在大雨裏。
晚上子時,白若喬一個人呆在佘昊君的房間裏,雖然頭很痛,可是卻一點都睡不著,剛才昏迷的時候她已經睡的夠多了,現在她不想睡,她想和佘昊君呆在一起,她非常渴望的想見他。可是她在房間裏左等右等,左盼右盼,就是不見佘昊君的身影。她想出去找他,可是又不敢出門,佘昊君臨出門前警告她的話她牢記在心裏,就怕因為自己而破壞了佘昊君的計劃。
白若喬坐到房間裏唯一一個書桌後麵的椅子上,眼睛始終盯著門口,想第一時間看到佘昊君的身影。
漸漸的,外麵天色越來越暗,大雨總算停了下來,沒有在下了,隻是仍舊飄著毛毛細雨。白若喬無聊間,趴到桌子上,由於頭昏的原因,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夢裏,她夢見自己終於和佘昊君在一起了,她改變了命運,永遠留在了這裏。夢裏甜美的情景不由的讓她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
當佘昊君推門進來後,第一眼看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麵睡著的白若喬,隻見白若喬嘴角掛著淺笑,好像遇到了很高興的事情一樣。
這時,風將書桌後麵的窗戶給吹開了,大風無情的往房間裏麵吹,白若喬的衣服和發絲全部被風給吹了起來,在空中飛舞著。
佘昊君看了白若喬單薄的身子一眼,憐惜之情油然而生,他輕輕的走到衣櫃麵前,從裏麵拿出一個灰色披風,再措手搓腳的來到白若喬身邊,輕輕的將披風給蓋到白若喬的身上。
披風才接觸到白若喬的身子,原本就睡的很淺很淺的白若喬馬上驚醒過來。她防備的抬起頭,當看到是佘昊君後,眼裏的防備全消,轉而換上一副溫柔的淺笑。
白若喬拉了拉因為動作快要滑下的披風,柔聲道:“你回來了?剛才去哪裏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剛才有點事,你為什麼不到床上去睡?”就按白若喬問起,想起剛才和白思竹在一起,佘昊君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心裏既然無端的升起一股內疚感。
白若喬站起身,與佘昊君平視著,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心事很直接回到道:“我在等你啊!”
佘昊君眼裏閃過一抹心虛,為了不讓白若喬看出自己的異樣,佘昊君正了正顏色,沉聲說道:“是嗎?我現在回來了,你去睡吧!”
“我想說……!”白若喬帶笑的看著佘昊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佘昊君,見佘昊君正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與其俏皮的朝佘昊君眨眨水瞳,才接著說道:“我想說,你這房間太單調了,你瞧瞧,這麼大的空間,就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個書桌,難道你就不覺得空曠麼?”
佘昊君將房間上下打量一邊,很僵硬的搖搖頭,說道:“空曠?不覺得?”
白若喬靠近佘昊君,用手指著佘昊君的心髒,一字一句的指責道:“你當然不覺得了,我發現你的心就跟著房間一樣,空蕩蕩的,放的東西少之又少,除非是特別需要的,否則就不會出現在這個房間裏和你的心裏!”
“……”被白若喬指的節節敗退,佘昊君不自覺後退幾步,心裏因為白若喬說的話而激動起來。
白若喬說的太對了,他的心確實和這房間一樣,空蕩蕩的,沒有裝任何東西,裝的隻有蛇界,報複,其餘的東西在他心裏還真的是風過無痕,一點都沒有在他心裏留下印記,當然,除了白若喬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