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凡楚激動的樣子,白若喬從佘昊君身後站出來,她先是朝佘昊君使個眼色,示意佘昊君不要出聲,然後來到白凡楚麵前,冷漠的說道:“白凡楚,你怪罪我之前,為什麼不先問問你父王,看看他到底做了什麼?我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全部擺他所賜。他先是利用我,想讓我找到佘昊君的弱點,趁機殺了佘昊君,然後又以我當誘餌,引開佘昊君的注意,自己則偷偷的將白思竹給救了出去。他用我的命換你妹妹的命,他對我這樣無情,難道你還想我會對龍族戀戀不忘麼?”
“不可能,父王不會這麼做,父王不是這樣的人!”白凡楚不可置信的搖著頭,眼裏全是質疑。
白若喬抬起頭,想起剛才是山上發生的事情,就一肚子火,“哼!是不是你回去問問你父王不就知道了?剛才他還想親身殺了我,如果不相信,你大可回去問白思竹。”
“不會的,不會的,這隻是你拒絕我的借口,父王不是你說的這樣!”白凡楚依舊搖著頭,將所以的責任怪在白若喬身上。
“我懶得和你說,信不信由你!”白若喬不耐煩的瞟了白凡楚一眼,拉起佘昊君的手越過白凡楚,朝外麵走去。
待白若喬已經消失無蹤後,白凡楚依舊愣愣的站在原地,頭壓的低低的,嘴裏低喃著不可能。
白若喬拉著佘昊君出了洞庭湖,兩人一同回到蛇界裏,雖然剛才白凡楚的出現令兩人很掃興,可是卻一點都沒有影響兩人的心情。
兩人一同回到寢宮裏,坐到床上,佘昊君握住白若喬的手,笑著說道:“若喬,我馬上讓淚絕下命令,我要娶你,我要你堂堂正正做我佘昊君的女人。”
“不要!”沒想到白若喬用手捂住佘昊君的薄唇,說道:“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我們的婚事,而是蛇界和龍族的事情,這件事情一天不解決,我便一天無法安心,我好怕會發生我最怕發生的事情。”
佘昊君緊張的撫上白若喬的臉頰,關心的問道:“你怕什麼呢?你所說的是什麼事啊?”
“……”白若喬正準備開口說話,結果又停住了,在蛇龍之間的恩怨一天沒解決前,她一天都不能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先不說對佘昊君有多大的傷害,光白凡楚那邊就要暫時先瞞住。如果白凡楚知道真的白若喬早就死了,而她隻是一萬多年後來的一縷幽魂,不大發雷霆才怪,萬一他一怒之下慫恿龍王率領四海水族攻陷過來,那佘昊君一定無法招架。即使佘昊君有很大的信心,她也不放心,往往兩軍交戰,一定會死傷無數,她不想佘昊君受到任何的傷害。
見白若喬時而皺眉,時而憂傷,時而困惑的樣子,佘昊君拍了拍她的臉頰,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我感覺你心事重重的樣子?”
白若喬從思緒裏回過身來,她靠到佘昊君的胸口上,雙手摟住佘昊君的脖子,傷感的說道:“昊君哥哥,你答應我,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做傻事,一定要好好活著,為我活著。”
佘昊君將白若喬從懷裏拉出來,雙手捧起她的小臉,用鼻尖點了點她的鼻尖,無限溫柔的說道:“傻瓜,能發生什麼事啊,我們還沒成親呢?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的呀!”
白若喬垂下眼角,再三要佘昊君對自己保證,“我隻是有點傷感而已!你答應我好不好,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做傻事?”
“好的!我答應你!”佘昊君承諾的點點頭,對於白若喬的異常感到很是納悶。
“這樣就好!”白若喬這才放下一顆不安的心。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從剛才到現在就開始不安起來,總感覺即將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她好怕,好怕佘昊君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如果不得到他的保證,她怎麼都不會安心的。
白若喬的一顆心才剛放下來,就聽到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佘昊君低沉的聲音不悅的傳到門外,門打開了,金淚絕從外麵走了進來。
一見到佘昊君,金淚絕眼露欣喜之色,說道:“大王,見到你太好了!屬下找了你幾個時辰了,可急死屬下了!”
佘昊君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什麼事這麼急?”
金淚絕看了看佘昊君毫不避險當著自己麵捧住白若喬的小臉,金淚絕微微一愣,頓時明白了他們之間發生的事。看到他們之間的關係進展的這麼好,金淚絕雖然心裏有點妒忌,可是欣慰還是占據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