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薇見許昌盛一連兩次都沒給她麵子,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撅著嘴氣呼呼的坐在一邊,大有給臉色給許昌盛看的意思。
許昌盛見此情況,心裏暗暗搖了搖頭,這女人除了在床上的表現不錯以外,在其他方麵幾乎一無是處,而他偏偏對她的特長欲罷不能,如此一來,她更是恃寵而驕。
盡管意識到女人又在使小性子了,但許昌盛此時卻顧不上她了,衝著褚一駿說道:“一駿,你對剛才姓林的那小子說的話怎麼看?”
本來對留下來參與公司機密的商討,褚一駿心裏很是開心,但麵對此時讓他首先發言的狀況,他卻有點心裏沒底了。
褚一駿很清楚,他怎麼想的並不重要,關鍵的是許昌盛心裏是怎麼想的,然後再揀對方喜歡的說。如果讓他再觀察一會的話,就算看不透許昌盛的想法,至少也能猜個七七八八,但現在就讓他說的話,隻能亂猜了。
“許總,我覺得東盛林總的話也不能全信,如果我們兩家都不和他合作的話,他還真從應天把設備和人員搞過來?我看這可能性不大。”褚一駿邊說,邊用眼睛打量著許昌盛,見其臉色並沒有明顯變化,才稍稍放下心來。
宋曉薇聽到這話後,冷冷的說道:“我看未必啊,你沒見剛才那位倪總的話,她可不像林總有那麼深的心機啊,再說自從三號礦開采結束以後,我們昌盛礦業的部分機械和人員可都閑著呢,如果和東盛合作的話,那還真是那位林總的說的雙贏。”
在昌盛礦業眾人的眼裏,宋曉薇就是個花瓶,並且是許昌盛中意的花瓶。宋曉薇也知道其他人是這麼想的,所以一有機會,就竭力想要證明自己除了有靚麗的外表以外,還有一個聰明的大腦。
許昌盛把兩人的話聽在耳裏,仔細揣摩了一番,才對許昌頤說道:“昌頤,這事你怎麼看?你可是公司的副總,凡事都得多動點腦筋,從不同的角度多想一想。”
許昌頤聽到這話後,心裏暗想道,你遇到難事,就想起我是公司副總了,其他時候便隻聽這小狐狸精的。
許昌頤對宋曉薇的意見由來已久,小到吃飯的座次,大到公司決策,這女人都要和他爭。由於有大哥的庇護,這女人每次都騎在他頭上,長此以往,許昌頤心頭的鬱悶便可想而知了。
“哥,我覺得褚經理剛才說的那話有一定的道理,東盛引見外地企業的可能性不大,畢竟那樣搞的話,成本太大;另外,宋主任說的話也有道理,這對我們公司來說,確實是個機遇,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要盡量爭取拿下的。”許昌頤說道。
許昌盛聽到這話後,微微點了點頭,過了許久,他才看著許昌頤問道:“昌頤,你覺得東盛的這個決定還有可能改變嗎?”
聽到這話後,許昌頤凝神靜思了一會,鄭重的說道:“哥,我覺得這可能性不大,那小子太壞了,竟把姓徐的那家夥也招惹來了!”
許昌盛聽到這話後,沒有再開口,緩緩的閉上雙眼,冥思苦想起來。
兩天以後的清晨,倪淩薇輕撫了一下林熹的裸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一臉憂慮的說道:“林熹,這都過去兩天,徐城和昌盛兩邊都沒有消息,他們是不是看出了我們在詐他們,根本不想理睬我們?”
林熹伸出右手繞過倪淩薇的脖子,將其摟進懷中,篤定的說道:“你放心,絕沒有這種可能,我們又沒說具體和誰合作,他們就算有孫悟空的七十二般變化也查不出來。”
倪淩薇聽到這話後,仔細思索了一番,覺得林熹這話也有道理,但她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兩天過去了,這兩家還一點動靜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