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鳳喜不認識回家的路,無論是回張家還是回慶王府,她身上的傷讓她跌到在地,怎樣也無法爬了起來,這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自己的夫君大人慶王爺,想那溫暖的笑容。
“姑娘,你怎麼了?”一個衣著整潔的大娘看見了癱倒在地上的張鳳喜,“這,這怎麼一身的血?”
張鳳喜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但是無奈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所有那些血都滲了出來,在灰色的衣服上斑斑駁駁,肮髒、粘稠。
“啊……”張鳳喜開口想要說話,可是嗓子已經幹得無法發出聲音,就是那個噴出來的“啊”字都顯得蒼白無力。
大娘看得出這個姑娘已經很虛弱,但是她沒有想到或許是監獄裏帶來的傷,大娘隻以為這個姑娘遇到悍匪或者混混之類,無辜受牽連而已,她趕緊上前想要扶起,隻不過,才走了兩步路,張鳳喜就疼得暈了過去。
“姑娘!姑娘!”
……
王府裏,慶王爺並不知道皇上對了張鳳喜做了什麼,由於又是毒素壓製在體內,所以他總是處於昏昏沉沉之中,王府上下的人看著都十分的焦心,而溫佩蝶也經常在一旁偷偷的抹眼淚。
“溫小姐,丞相大人好幾次派下人接你回家了。”管家走到溫佩蝶身前說道,“老奴知道姑娘對王爺的心情,但是現在丞相大人一定十分擔心您,還是早些回去吧,王爺身邊有我們這些奴才。”
“我知道你們愛主之心,不過當初我也以為那張鳳喜也是……所以我實在放不下心。”溫佩蝶道,“當然我沒有不信你們的意思,畢竟您一直照顧著王爺,小女隻不過想陪在王爺身邊。”
“哎,溫小姐,老奴知道您對我們王爺如何,也希望王爺和您這樣的好姑娘走到一起。但是……”管家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但是您畢竟是有親家的人了,這樣留在王府也不好。”
“如不嫁王爺,佩蝶也不嫁他人!”溫佩蝶的臉上是格外的認真和祈求,“求您了,就讓我陪陪王爺吧!”
管家看到她這個樣子也不好說些什麼,最後隻能歎了一口氣,心道,若是王爺身體健康,這必是一段佳緣啊。
……
傍晚時分的時候,王爺醒過一次,他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沒有精神,氣色更是不好。
“鳳喜現在如何?”王爺還是惦記張鳳喜,醒來還沒有吃粥就問她的情況,“是我害了她,如果當初沒有娶她,或許……”
“王爺,喝粥。”小丫頭在管家的示意下,趕緊就把那精心熬製的藥粥端到李晟溫麵前,“王爺,大夫說趁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