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魯立猜想她們是暗X,當然不會和她們胡來。但他想到曾小麗可能就在附近,顧忌這些女子脫著衣褲的時候她跑出來撞見會生誤會,叫自己以後跟曾小麗的關係弄得很糟糕,便很緊張。為了防患於未然,他決定叫她們穿上衣褲,艴然地對她們說:“你們莫同我來這一套,我不會受你們的引誘的!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行得正、坐得端,怎麼可能同你們胡來呢!”
那豐潤的女子聽到他這樣說,不僅不覺得羞怯,反而還詰問他道:“你講你行得正,坐得端,不可能同我們胡來,那你怎麼又同曾小麗胡來了呢?難道我們是女人,她就不是女人;我們不正經,她就正經嗎?”
她這話兒直刺唐魯立的要害,叫他立刻啞口無言,不知怎麼回對她好。
這豐潤的女子繼續非難他,說:“你如果真的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那你就會骨氣錚錚,知道做人,不同那個曾小麗上床。可你卻破了她的未婚之身,叫她以後嫁不了人,你這樣做,算什麼行得正、坐得端呢?騙鬼去吧!”
說著她竟然抽出一把長刀來,惡狠狠地在他麵前揮舞。
他非常暴怒,覺得她這挑釁逼人太甚了,便猛地從她手裏奪過刀來,一刀刺進了她的****去……
……………………
第二日早上曾小麗回到家,父親曾抒銘一見她就帶火氣地問:“小麗,你昨夜跑去哪兒了?一晚上都不回來!”
“我到我同學那兒去了。她老公出了差沒回來,她一個人不敢睡,叫我陪她睡。”曾小麗撒謊地道。
“你去了你同學那兒?我才不信!”曾抒銘道。
“我騙你做什麼?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她。她住得也不遠,就住在河對麵老街。”曾小麗一臉憨態地歪起頭又說。
“我去問她做什麼?我有那閑功夫,還用再問你!”
父親板著臉兒說,一邊說著,一邊走開了。
不久羅順初來臨,帶著一大袋水果,有哈密瓜、榴蓮等,進了門先交給曾父,然後湊到曾小麗跟前問:“小麗,昨夜你怎麼一個晚上都沒見的?”
“你昨夜又沒睡在我家,怎麼知道我一個晚上不在家?”曾小麗懶洋洋地反問,用手撩了撩劉海兒。
“你不知道啊?我昨夜在你家坐到十二點鍾,然後又在外邊露宿了一個晚上。”羅順初一臉深沉地說。
“騙人的鬼話,哪個相信你!”曾小麗不屑地道。
“他昨夜是在外邊露宿了一個晚上,我還出去叫過他走,也還叫過他進來睡覺,他都沒聽我的。”曾母從廚房裏走出來,為羅順初證明,這時她一手拿著抹布,一手摩挲著圍兜。
曾小麗為之心頭一震,覺得他倒是個挺深情的人,但她卻給他冷臉子說:“在我麵前使苦肉計,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我不覺得。”順初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不以為然地說,“在那種良辰美景下,我想象著同你新婚時的快樂甜蜜情景,覺得我真是有好運,能同你這樣美麗出眾的妹子結婚,真是太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