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很希望可以自己一個人住在這兒。”成思菲對著管曉斌微微地笑。
“如果你真能自己一個人在這兒住的話,那就好了。”管曉斌含有深意地說。
“怎麼好法呢?”成思菲明知故問。
“這還用我講嗎?——你自己住在這兒會覺得很舒服、很自在,我來了也會覺得很自由啊。你講是不是呢?”管曉斌反問她。
“是,當然是。還有你自己不敢講的可能是,以後你再來這兒的時候和我親近,就方便、輕鬆許多了,不用看見其他人了。”成思菲在心中這樣想,但不好說出來。
這時管曉斌繼續撫摸著成思菲的手,眼睛看著她,見她沒有一點兒對他的不快,他跟著便突然向她伸出雙臂來,一下子就將她摟進了他的懷裏去。
成思菲聲音嬌嗲地故意低喊了一聲說:“唉喲,你怎麼這樣啊?”
然而她卻並沒有推拒他,也沒有怒罵他,相反還將自己的臉兒伏到了他的胸脯上去。
管曉斌跟著便親吻起她來,先親吻她的耳朵,再親吻她的臉頰,然後又親吻她的頭發,最後便猛一下把手探進了她的脖子裏邊去,在她的後背撫摸起來。
到這時,成思菲也沒有推拒他,而是由得他怎麼撫摸就怎麼撫摸,於是隨後他便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放肆,一路由撫摸她的身上其他地方,到最終去脫她的衣裳,她都由得他,這樣他們兩個人最終便躺到了床上去,纏綿繾綣,在那兒做成了親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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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上午十點多鍾,唐魯立和其他演員一起到排練廳去正排練著節目,忽然團長從外邊走進來,手上拿著一封信向他喊道:“小唐,你過來,有你一封信。”
“好咧。”唐魯立馬上答應,然後趕快向他跑了過去,從他手中把信接了過來,跟著便走到一邊去想看。
叫他想不到的是,這個時候有其他人站在旁邊,都圍過來想看,他就不好意思起來,說一聲:“沒什麼好看的,一封普通的信,你們看了也沒什麼意思。”然後他便把這信收進了自己的褲袋裏去,沒有看它。
別人有些取笑他一定收到了見不得人的信,有的取笑他是不是收到了情信,怕老婆看見不敢給別人看,不過都沒有硬從他褲袋裏掏出信去看,說了幾句話兒之後就走開去了。
排練結束後,大家陸續回家或者是回宿舍去,唐魯立得和妻子一起上街去買菜,就沒有著急回宿舍去,而是向歌舞團大院的門外走。
曾小麗跟上他,還沒有走到歌舞團院門外,她似乎就想向他褲袋伸手進去掏出那封信來,可看見周圍有其他人,這樣做太顯眼了,就沒好那樣做,但從她的表情上看,她對他接到了信“不敢”在歌舞團排練廳裏看,而是“藏”進褲袋去,明顯有些吃醋。
唐魯立見她這個樣兒,就在心中想:“老婆啊,你可莫亂對我這封信吃醋嗬,這封信並不是像其他歌舞團的人講的那樣是情信嗬,它隻不過是我投過稿的一家雜誌寄信給我,我不知它裏邊會講些什麼話兒,是好的,還是不好的,所以在排練廳裏就不好那麼心急撕開來看,就算到了這外邊,身邊還有那麼多人走得離我們這麼近,我也還不好把它拿出來看,所以你可就得再耐心等待一會兒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