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昨天遇見的,受傷很嚴重,他到現在都還在昏迷不醒呢。”為了不讓他擔心,她繼續說著:“等他傷好了,自然就走了。”
“那好,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事情一定要找水牛哥,知道嗎?”水牛不好過多的詢問,心想既然是一個昏迷的病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心裏才放心一些。
“嗯!”她微微笑著回應他,心裏很是感激能遇上心底善良的水牛哥,他對她真的很好呢。
看著水牛走遠的身影,有人真心的關心自己,她心裏非常的開心。
這麼好的水牛哥,以後娶了哪個姑娘,是她的好福氣。
坐在一邊的大白,那雙銳利的眼睛精明的轉動著,經常見到水牛過來也沒有怎麼理睬,隻是趴在地上休息,繼續他慵懶的睡姿,即使是主人的師傅,它都不愛搭理,對誰都很冷淡,隻要是善良的人。
她回身把東西收拾好,看到晾曬的衣服快掉到地上,走過去摸著衣袍,晌午的日頭就是烈,沒曬幾個時辰,衣袍都幹了。
她把衣袍都取下來收回到屋裏,旋即又走到後麵翻轉一下藥盆,忙碌的一個個的翻著。
接著走回前麵的竹屋,看了一下還在昏迷的男人,心想應該不會有什麼事,這才準備起身去收割水稻。
她進屋裏隔著一塊簾布,然後把身上的儒裙換下,穿上有些舊式的灰色麻布素衣,拿來一塊布巾包裹著一頭如瀑般的黑亮發絲。
走出簾布,俏麗美豔的少女轉眼之間已經變成一個小農婦人打扮。
那張紅豔豔的小嘴卻怎麼也遮掩不住她的美貌,即使是穿著麻布衣裳,卻也有股豆腐西施之美。
穿上厚實的鞋子,這才出了竹屋,走進灶房拿起一把細長彎曲的鐮刀,提起水袋就走出院落。
身後跟著大白,小白,小小白則是睡著了不知道主人已經走遠,所以沒有跟上。
她大步的走上木橋,身後跟著皮毛靚麗的白色狼崽,說不出的和諧美景。
橋下溪水長流,叮咚細響。
步調快速的往山下走,即使晌午已過,但是烈日的熱度並沒有減少,幸好小徑旁都有樹蔭,多少給遮擋著那灼熱的光線。
有種悶熱,風速過小,所以她還沒有走多遠就有些熱的受不住,站在一邊的樹蔭下,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水,這才繼續趕路去水田。
大白慵懶的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的小主人,時不時精銳的眼神往四周瞄著,防備著危險。
“大白,你熱嗎?”南宮羽靈笑著掉頭跟白狼說話。
“嗷!”大白隻是不屑的叫了一聲,他又不是狗,哪那麼容易煩熱,再說了就算是熱它也不會把自己的舌頭伸出來,那多阻礙它的俊美呀。
它才不會作出那麼蠢逼的表情!
“嗬嗬!”她邊走著俯身摸了一把大白光滑的毛發,開心的往前走著。
要是再不快點過去,估計別人都早等著,說不定都開始幹活了,而她這個主人卻遲遲不見人影,怎麼樣都說不過去啊。
讓別人幫忙,自己卻晚到,於禮不合!
她得比別人去的早才好。
大白往旁邊一站,它不喜歡別人摸自己的腦袋,感覺那樣像是個小孩一樣,雖然它都十幾歲了,沒有長到成年大狼的體格,但是它的思想確是成年狼了呀。
金黃的俊眸中露出濃濃的抗議,腳步也隨之走遠,遠離南宮羽靈幾步遠,就是不喜歡她再摸著自己的腦袋,雖然那樣自己也很舒服的要命。
這會一陣微風吹拂過來,撩起她臉頰旁邊掉落的幾根發絲,帶來一絲絲的涼爽,禁不住的歡歎出聲。
“真舒服!有風勒!”笑著加快腳步,這會也沒有那麼熱氣衝衝了。
再走過這個彎口就可以看見她家的農田了,想到自己種的水稻今日就能收獲,心裏麵無比的開心。
接著腳步也變的更加輕快,要不是長裙遮擋住,估計這會能看見她是小步子的跑著的。
她已經不在宮廷生活這麼多年,很多習慣都跟村子裏麵的常人一樣,所以走路的步調也比別人快比別人大步。
她也不覺得這些有什麼不好,反正怎麼走的輕鬆怎麼走唄。
偶爾回宮裏,看著那些宮女小碎步的走路,她看著都很心急,恨不得上前代替她們,每次都是被母後說道,她看著難受,別人看著也驚訝,所以她很不喜歡宮裏的規矩。
在這裏多好呀,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比如可以種田。
這種自己辛苦種下的東西,有了收獲後,心裏都是滿滿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