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軒轅聞瑞從外麵回來,就看見她在午休,剛才他是出去轉悠了一下周圍,確定這裏就僅僅隻有他們,附近都沒有其他農家。
他挺直的站在床邊,冷眸俯視著床上的女人,看到她睡的香甜,還時不時的吧唧著嘴巴,姣白如花的容顏帶著一絲嬌氣,毫無防備。
斜插入鬢的俊眉微微蹙起,雙手板在身後,眸光微微露出一絲惱怒隨即旋身走出內間。
這女人白天睡覺也不關門,院落離其他住戶都極遠,她就不擔心有歹徒衝進來麼。
還睡得那麼沉。
越想心裏就越氣火,隻是慣常冰冷的容顏卻看不出什麼,但是眸光卻是沉冷的直讓人發抖。
不過躺在床上睡得極香的人卻一點都沒有發覺,依舊沒有影響的繼續熟睡當中。
傲挺的身軀往外麵走,踱到院子裏大樹底下的石凳旁,掀袍盤腿坐下。
軒轅聞瑞凝望了一下竹屋,才收回目光,卻不料旁邊傳來一絲蠕動聲響。
轉過頭一看,原來是那隻白毛狼崽趴在樹枝上麵午休,這才收回警示的目光。
似乎是感覺到軒轅聞瑞的強大冷意,大白轉頭抬眼的微微眯看著他,對上他撇來的目光時,一時還算朦朧的眼神變得警惕起來,那團白似乎還抖了一抖,見到他調離了目光這才安下心來繼續趴在樹上。
這男人那目光真是要凍死它了,犯不著這麼的冰冷吧,再說了,這可是它的地盤呢,憑什麼他一來就鎮壓它呢,嗚嗚……
大白無限的哀歎之中,時不時瞄著盤腿的男人,一動不動的。
四處寂靜,就連養著的母雞都集體大瞌睡中,都懶洋洋的,大晌午的都不想動一動。
軒轅聞瑞調息閉上那雙流光湧動的冷眸,繼續運氣調息。
一個時辰後,南宮羽靈醒來,還順帶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隻嫩白如茭白的小手輕柔的拍打著自己張開的小嘴。“啊啊!”
水眸四處看了看,沒有見著玄元的身影,秀美的眉心輕輕蹙著,小嘴巴不樂意的嘟噥著:“這個玄元到底是跑哪去了,他的傷口還沒有全好呢,該不會是跑人了吧。哼,說不定怕我要醫藥費,不敢再留下來走人了?豈有此理!”
她是越說越大聲,越說就越氣憤,心想在剛才就應該好好跟他談的,這下可好了,人家都跑人了,去哪裏要錢啊,雖然說他懂武功,自己打不過,但是她也照顧了他幾天,應該得好好表示一下才行啊。
哪能趁她不注意就走掉的。
雖說自己有說過不要醫藥費的,但那是她的違心之論啊。
水眸倏然瞥到牆上掛著的一把劍,倏地,那張傾國傾城的嬌臉水星滿布,縈繞動人,整個人都明亮神氣起來。
“他的劍在,那破衣袍也在,那就是還沒走?”邊自言自語的走出竹屋,當舉眸看見樹蔭底下閉目運氣的人,不禁心裏一怔,原來真的沒有走啊。
有點為自己的小人之心汗顏啊。
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折射打落在他的身上,頓時鍍上一層金光閃動著,已經被他整理過的發絲被齊整的收在玉冠中傾斜而下,邪魅的俊臉柔美如畫,筆挺的鼻梁,嘴唇紅豔帶著一絲涼薄,俊美無儔,就連師父普通的衣袍穿在他身上頓時也變得好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