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有人死去的時候,龍君陽原本的好心情全然不見,他緊皺著眉頭。
劉傑有些不安的問:“君陽,那現在怎麼辦?直接找上吳家老哥還是那啥的來著?”
聽到劉傑的問話,龍三和麻二也如劉傑一樣,龍三說:“上次是在酒窖,現在是在他家附近,而且死相和上次的一樣,怎麼才可以製止?畢竟現在這邊還是很嚴,我們不能直接去問,要是被看出來了,會說我們妖言惑眾,是要被抓去的……”
想著那些人的死相,麻二搓了搓手臂,吐了口吐沫,“呸,他娘的,一想起那些事來,我就忍不住打顫。”
三人忍不住說著所見所聞,而龍君陽則在沉默中,沉默了一會兒,龍君陽看向劉傑,“劉傑這回你去找吳好,你們相熟,不是相約喝酒嗎?來個酒後真言。”
聞言,劉傑輕拍著自己的腦門,驚喜的看向龍君陽,“嘿,我怎麼沒想到,就這麼辦,那君陽,什麼時候?”
龍君陽看了看外麵的天,“就今天吧,早點弄清早點好。”
末了,龍君陽突然問了一句讓三人一頭霧水的話語,“那些個身死的人,身上有何特點,不是死後,而是身前。”
特點?三人一頭疑問。
良久,麻二有些遲疑道:“第一個我不認識,第二個人是隔壁村的一個酒鬼,愛喝酒不說,一旦醉酒就打老婆孩子,特別暴躁,同樣的還是一個色鬼,我記得小時候,經常看到他老是坐在河邊,對著洗衣服的女人們,直勾勾的看著,一看就是一天。”
龍三點頭,“第一個我知道,那人也是同樣,不過是住在很遠的山村,但是和麻二說到那個人一樣,好吃懶做不說,還愛喝酒撒潑,常常對著女人直勾勾看著。”
聞言,龍君陽點了點頭,然後轉向劉傑,“吳好這人你了解多少?”
“吳好?”劉傑搖了搖頭,“以前沒有接觸,是後來他媳婦死了,才有接觸的,不過似乎也是一個愛酒之人,反正我每次去都會被拉著小喝幾杯,為此我老子見一次揍我一次。”
“不過,君陽,這些和那死人事件有關係嗎?”說著,劉傑看向龍君陽。
龍君陽頓了頓,“也許。”
幾人收拾了一下,便去了鎮上,因為是酒家,雖說因為死人沒怎麼有人過去,但還是需要有人守著的,所以一找一個準,吳好絕對在那裏。
龍君陽幾人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麵等著劉傑的消息,龍君陽和龍三和麻二便在不遠處等著。
吳好這幾天的氣色並不好,更是因為這幾天夜夢的緣故,所以他一直沒有碰酒,在見到劉傑說是找他喝酒之後,頓時樂了,這些天,他的酒蟲都快跑出來了。
劉傑一進門,便自來熟的往後院走去,還不忘高聲叫喚,“吳家老哥,小弟我來找酒喝了,你在不在?”
聽聞劉傑的聲音,吳好一下子掃去這連日來的驚恐,拍了拍自己的臉便迎了上去。
“嘿,劉家小子,不怕你老子胖揍了?”吳好上前便拍了拍劉傑的肩膀,“走,跟老哥我去那邊屋子,找上一壇好酒來喝。”
兩人的動作很快,便坐在後院的石椅上,兩個白碗,一壇白酒,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來。不過劉傑卻精著,每次都是沒喝完,看著吳好一碗又一碗的灌下之後,劉傑多少有點擔心了。
酒是一個好東西,一旦半醉不醉,人的話嘮也就多了。
此時的吳好一手抓著劉傑的肩膀,唧唧歪歪的數落著,“劉傑小弟,你可、可知道你老哥我為什麼這麼多年,未、未娶嗎?”
然而不待劉傑問為什麼,他就自答了起來,“嘿,其實吧!娶個媳婦鬧心,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管著呢!想當初,恩,你嫂子,也是這樣老管你老哥我。嘿嘿,你、你也知道,知道你老哥我,喜歡喝。不、不過,我絕對酒品很好,但是,有那麼一回,你老哥的很生氣,很生氣你知道為什麼嗎?”
同樣不待劉傑回答,吳好便先憤怒的站起身,胡亂亂指的笑罵,“那個臭婆娘,竟然、竟然敢背著我偷、偷男人,你說給我戴綠帽,我這臉麵還要不要了。當時、當時我就去酒窖喝酒,誰知道那婆娘竟然來我罵我……不過,如今已經不能,那個賊婆娘死了,死了。真是死得好,死得好,哈哈哈……”
像是想要發泄一般,吳好一邊喝著酒,一邊笑罵不斷。走後走走晃晃,又落坐在劉傑的對麵,這個時候的他麵色不再是憤怒,而是帶著驚恐,帶著愧疚,還有不安。
“噓,我們兩個要小、小聲點,別讓她聽見了。”打了個酒嗝,吳好神神秘秘的探身,滿嘴的酒氣,直衝著劉傑,“你知不知道,我見到,見到她回來了,她回來找我,她已經回來找我了,見到她的時候,你別告訴她你見過我知道嗎?不能、不能讓她找到我,你要給、給我保密,下次,我還、還請你一起喝酒。”
突然,吳好的眼睛直盯盯看著劉傑的身後,為此劉傑不由得身體一僵,似乎溫度一下子退卻,他感覺自己處在某個讓人驚恐的氣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