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三十三章 張斌出手(1 / 3)

張斌是準備發狠了,唐晚卻沒有接受嚴刑拷打的勇氣,他一看張斌“獨眼”中露出凶光,立馬就慫了。

唐世濟交待的話,他隻當是耳邊風了,什麼出他們的關係就死定了,這會兒,他不出他們的關係才叫死定了!

張斌的刀子還沒捅下來,他立馬哀嚎道:“別,別,我,我。”

沒骨氣的慫貨,張斌鄙視道:“,你跟唐世濟是什麼關係。”

唐晚哭喪道:“我跟唐世濟真沒多大關係。”

“哼!”,張斌聞言,“獨目”中再次露出凶光,舉起匕首就要捅下去,唐晚嚇的慘叫道:“別這樣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是,我跟唐世濟唐大人雖然是同族,但是我們兩家已經幾十年沒通來往了啊!要關係,我勉強能算是他的族弟,從族譜上看,我太爺爺和唐大人的太爺爺是親兄弟,就這麼多了,其他真沒什麼關係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張斌裝出凶巴巴的樣子,繼續問道:“是不是唐世濟讓你來陷害畢自嚴畢大人的?”

唐晚聞言,驚慌道:“什麼畢大人,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狗東西,竟然敢睜眼瞎話,看樣子不給你一點顏色,你就不知道厲害,張斌氣得舉起刀子,猛往他腿上捅去。

“啊!”,唐晚突然如同一條蛇一樣瘋狂扭動起來,這一刀子竟然沒捅到!

張斌這個氣啊,他直接朝一旁的張盤使了個眼色,讓他踩住唐晚的腿,隨即舉起刀子,又待捅下去。

唐晚嚇的哭喊道:“大爺,大爺,別這樣啊,我真不知道畢大人是誰啊!”

張斌氣得翻白眼道:“你戶部太倉銀庫的大使竟然不知道戶部尚書是誰,你想騙鬼是吧?”

見張斌一直盯著他的腿,貌似不捅上幾刀不過癮,唐晚哭著喊著解釋道:“我真不知道畢大人是誰啊,我來京城才半個多月,我就認識唐大人啊!唐大人隻是讓我把青浦縣去年的稅銀偷出來,其他什麼都沒啊!”

張斌聞言,不由停住手,驚奇道:“噢,怎麼回事,好好。”

唐晚連忙解釋道:“唐大人了,隻要我把青浦縣去年的稅銀偷出來,不但不會有事,還會升官發財,所以,我就壯著膽子去偷了。”

還有這種事?偷了戶部太倉庫的銀子不但不會有事,還能升官發財?

張斌都不信有這種好事啊,他嘲諷道:“這種話你也信,你腦子有問題吧?”

唐晚連忙辯解道:“真沒事啊,吏部、刑部和錦衣衛都來查過了,我這不一點事都沒有嗎!”

張斌聞言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對啊,這是溫體仁要陷害畢自嚴,都察院、吏部、刑部都在他掌控之下,崇禎都被他蒙蔽了,這家夥偷了太倉庫的銀子還真不會有事!

現在就一個問題了,張斌冷冷的問道:“賬本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偷偷的改了?”

唐晚連忙點頭道:“是啊,是啊,賬本改過了,不過不是我改的,是唐大人派來個模仿筆跡的高手,將那一頁重新寫過了。”

果然是這樣,不過,這會兒賬本已經到崇禎手上了,怎麼辦呢?

他想了想,試探道:“賬本改過之後跟原來的就沒有什麼不同嗎?”

沒想到,唐晚卻是搖頭道:“不同的地方多了,比如那一頁紙跟其他的紙就不一樣,如果細看的話就能看出來,那一頁紙比其他紙白多了,還有綁賬本的麻繩也換過了,比其他賬本都新的多,我當時還在納悶呢,這樣也能行嗎?沒想到,這樣還真行!”

張斌想了想,又追問道:“你偷出來的銀子呢?”

唐晚老老實實道:“我衣服箱子下麵有塊夾板,銀子全在那底下呢。”

張斌又想了想,這才站起身來,對一旁的張盤道:“你帶人再跑一趟,連帶衣服箱子一起抬過來。”

這會兒終於真像大白了,接下來就是去崇禎那裏揭露溫體仁的陰謀了,誰去呢?

張斌瞬間又陷入了沉思,他自己去肯定不行,因為這會兒他隻是詹事府詹事,沒有任何權力逮人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