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加油!”清早的巷子裏傳來一聲尖銳的女子叫聲。緊接著就是兩邊窗戶打開,街坊四鄰的抱怨聲。
“白沁妤,你個大白癡,大清早的能不不要老是鬼哭狼嚎的”說完不等回答就是重重的關窗聲。說這句話的是白沁妤多年的玩伴兼死黨,叫李陳玉。因為工作關係現在正是人家的睡眠時間,不用說了打擾到人家了。李陳玉是典型的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雖然,嘴上老是把白沁妤罵的一無是處,但是要說現在對白沁妤最關心的人,她絕對可以算一個。
“小白啊,我家明明昨晚上補習班,還沒起那,你小聲點啊”李阿婆是一個很和藹的人,即使白沁妤來時做錯事,她也不會說太重的話。李阿婆是白沁妤家多年的鄰居,小時候,爸爸媽媽忙的時候,白沁妤老是會被寄放在李阿婆家。在白沁妤心裏,李阿婆就像自己的奶奶一樣。
“阿婆,對不起啊,我以後會注意的”白沁妤討好的諂笑著。看看手機,頓時狂汗。現在才六點啊,這是人家睡眠好時間啊。自己又大條了,怎麼忘了啊。
“阿沁呀,去鍛煉啊,這樣挺好的,不過可不可以早上不要這麼大聲叫啊,我晚上可是很辛苦的額,你懂得了。你這樣會影響人家晚上發揮的啊!”說出這一段讓人浮想聯翩的便是此地區大名鼎鼎,被無數鄰居鄙視加唾棄的,專門靠女人吃飯的,有一副不錯皮囊的花大少楊誌明。這個楊誌明比白沁妤大三歲,小時候和李陳玉他們都在一塊玩,但是長大後自己為了警察夢進了跆拳道館,李陳玉當了養生會館療養師,而楊誌明則每天不務正業,混在一群女人堆裏。但是楊誌明是他們三個人裏最不愁沒錢花的。因為有的是女人,願意為了這個花花大少花錢。因為經常有不同的女人到楊誌明家裏過夜,所以街坊四鄰私下裏都認為他是個做鴨子的。這個楊誌明,對於大家的看法是毫不顧忌。在李陳玉和白沁妤麵前,說話是毫不顧忌。不過打著“兔子不吃窩邊草”,到對於他們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每次楊誌明用這種語氣和白沁妤說話,白沁妤都有種掉雞皮疙瘩的感覺。畢竟一塊長大,也不能無視啊。
“阿明……”麵對楊誌明,白沁妤不知道要用怎樣的態度。因為是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她不能像其他人那樣看不起他。而作為朋友,她又不能去幫她什麼。白沁妤其實是一個很“白”的人。對什麼事情都不會想的太多,生活中就是一個神經大條,經常犯迷糊。白沁妤就是那種標準的大錯不會有,小錯連連犯的人。對待朋友也是這個樣子的,人家給一刀,轉眼就忘記。因為問這,沒有少被李陳玉罵啊。但是沒有辦法,這就是一個不長記性,遇事不知道用腦子的小白同誌啊。其實吧倒不是白沁妤真的沒有腦子,而是她想自己活得輕鬆快樂一點,不想把什麼事都記在心裏。
話說世界有很多種悲劇,也有很多種喜劇。而白沁妤的以前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悲劇女豬腳。
白沁妤本來可以算作是書香門第的大小姐,因為他的爺爺是個徹徹底底的書生,就是那種專門咬文嚼字的人。他奶奶也是舊社會裏的大家小姐,標準的新舊思想接班人。他的爸爸在他爺爺的熏陶下,成了大學裏文學係的教授。可惜的是,他爸爸堅持要娶是個孤兒,而且自己做小本生意的媽媽,老爺子那肯一個沒文化的孤女進家門。於是就開啟了父子之間的戰爭,老爸離家出走。其實吧,還有另一種說法,就是白爸爸和白媽媽兩個人私奔了。白老爺子知道後是急火攻心,直接是中風不醒啊。白奶奶,盡心的照顧並不能撫平白老爺子被愛子傷透的心,在床上躺了半年時間久與世長辭的了。當白爸爸帶著白媽媽和出生不久的白沁妤回來時,看到的就隻能是變成一張相片的白老爺子了。傷心,難過,內疚各種情緒衝擊著白爸爸的心房,但是不管多麼眼中的傷痛,時間都可以將其撫平。白沁妤的到來使得白家人很快從失去白老爺子的傷痛中回複過來。
零到三歲時的白沁妤是大家的寶貝,長得漂亮的就像一個洋娃娃。大大的眼睛對一切事物都充滿好奇,粉嘟嘟的小臉蛋,誰見了都想捏一捏。白媽媽是開童裝店的,老是把白沁妤裝扮的像是個洋娃娃。這樣的白沁妤走到哪裏,哪裏就以她為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