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易西,你是豬啊你,抬腿會不會啊,寸勁懂不懂啊!”不用猜這聲音就是我們的小白女豬腳白沁妤發出的。教習秦易西,是白沁妤最苦惱的事,都教了了個多月了,那家夥是經常出錯,簡直要氣死自己。而且最近老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哪裏怪了,簡直是鬱悶透頂啊。
一天白沁妤是累的半死不活的,可人家秦易西確實神清氣爽啊。有時候白沁妤累的不行就倒在沙發上休息,剛開始的時候,秦易西還是也做到旁邊,後來兩個人會閑聊一些。再後來就是老動手動腳,不過也不是太明顯的那種,所以小白白才隻是覺得怪怪的,而沒有發現秦易西色狼的本質。
這不同樣的戲碼是每天都會上演,秦易西每天總是有辦法讓白沁妤累的在沙發上歇歇,著這段時間就是兩個人培養感情的最佳時間,當然也給秦易西接近白沁妤創造了好機會。其實,如果是個神經稍微不大跳的人的的話,早就看出了秦易西的心思。因為秦大總裁的表現實在是算不上涵蓄。比如一次,白沁妤閉著眼睛在沙發上休息,忽然感覺有熱氣靠近,睜眼一瞧,某大總裁正賊兮兮的臉越靠越近,這丫的條件反射的的揮起了去拳頭:“你……你……要幹什麼,我會跆拳道的!”“看你臉上有東西,我想確認一下是什麼。”看著小白白一副警戒的樣子,秦大總裁趕緊用是在爛的到家的理由解釋著,心裏卻是哀歎著自己拿上就能一親芳澤了。如果是個正常人,秦大總裁的這個理由一定不成立的,但是在小白白這裏卻是行的通的。
其實將近兩個月的相處,白沁妤對秦易西的看法已經完全改變了,她發現秦易西除了學習跆拳道笨點,其他的還都挺好的,沒有總裁架子,總是會溫柔的對自己笑著,還時常請自己吃飯。完全沒有自己了解到的富二代那種感覺。隻是自己從來不會把兩個人的關係往男女朋友方麵想,因為她雖然神經大條,但還是知道自己和人家的差別。所以對於秦易西的一些舉動,白沁妤隻當是個人習慣。而白沁妤的這種態度,讓秦易西很是苦惱,麵對自己那麼多的按時,人家就是沒有一點反應,這樣下去可是完全不行。於是秦易西覺得,對於白沁妤就應該來個直接的。
一次訓練結束後,白沁妤如往常在沙發上休息,而已經下定決心的秦易西則如上一次一樣,不過這次是親到了佳人,看著有些呆滯的白沁妤,秦易西趕緊來了個真情大表白。聽見秦易西的話,白沁妤心裏有點甜甜的。神經大條的小白白直接變說出口了:“聽了你的話,我怎麼會有點甜甜的感覺。”白沁妤自是不知自己已經將心裏的感覺說了出來。而聽到這句話的秦易西,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歸人在紐約這個稱為“不夜城”的城市裏,在繁華的核心街道,有一處卻顯得格外黑暗。
這是一個連萬家燈火也照射不到的地方,似乎連月亮也遺忘了這個角落。
在黑暗的落地窗後,一個男人半躺在寬大舒適的沙發裏,晃著眼前的高腳杯出神。漸漸的,幻現出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她的輪廓也越來越清晰:光潔的額頭,細細的柳眉,會笑的眼睛,小小的鼻子……
“梓騫哥哥,你看我撿的貝殼,漂亮吧?”小女孩笑道:“喜歡嗎?喏,都送給你。”
小男孩扁著嘴,作不屑一顧狀,“切,這是你們女孩子喜歡的小玩意,我才不稀罕。”
小女孩也不生氣,把貝殼硬塞到他手裏,“那你替我好好保管,我爸不喜歡我帶這些東西回去,被發現了會全部被丟掉的。”
小男孩一臉為難,悶頭半晌,突然眼睛一亮,把貝殼放在地上,跑到一邊去翻尋什麼。一時回來,一手捉著一隻螃蟹,興衝衝地交給小女孩,“吶,這兩隻螃蟹你養著,我媽媽不許我養。”也沒注意到小女孩看見螃蟹後退後兩步,硬塞到她手裏,一邊說道:“你可不能把他們養死了,我以後每天都會去你家檢查的。”
小女孩一聽他每天都會去她家,眼睛閃閃發亮,喜笑顏開,“嗯,我一定會好好養著它們的。啊!”
“怎麼了?”
“好痛!它夾著我的手了。”小女孩瞬間淚如雨下。
小男孩連忙拉著她的手,見螃蟹死死夾著手不放,無論怎樣也鬆不開,急得滿頭大汗,一狠心,擰斷了螃蟹的螯,小心翼翼地掰開。見手上留著深深的夾痕,邊吹氣邊說道:“痛痛飛了,痛痛飛了……”
小女孩被吹得癢癢的,破涕為笑,“梓騫哥哥,好神奇,真的不疼了。”
小梓騫半信半疑,“真的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