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神火門的弟子把離軒幾人送到正門口時就停了下來,然後對著門內打起了法訣,兩道紅光從他們的手中激射出去撞向了石門。當紅光離石門還有幾米遠時,一道無形的牆立刻就攔下了那兩道紅光。
“是什麼人在外麵吵鬧。”一個蒼老的聲音頓時從石門內傳了出來。
為離軒幾人帶路的那兩名神火門弟子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異口同聲的說到:“回稟長老,有幾位前輩在一位外圍接待弟子的帶領下,前來總部探望一位朋友。”
“你們的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那個蒼老的聲音又話了,但是這次的對象卻換作了是離軒幾人。
聽到石門中那個長老盛氣淩人的指使口氣,從小就被家人捧在手心裏,受不得半點委屈的天華先就忍不住站了出;來。“躲在石門裏的那個縮頭烏龜,身為神火門的長老難道連最基本的禮節都不懂嗎?見到我師父在這裏還不出來迎接,簡直一點教養都沒有。”
“哪裏來的小輩,竟然在這裏胡言亂語,簡直就是目無尊長,我就代你師父教訓教訓你。”石門中頓時激射出了一股龐大的火屬性能量,筆直的向天華衝了過去。
當那股能量剛一出現時,離軒便皺起了眉頭。“難道神火門的人都是這樣的嗎?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出狠手,以那股能量的威力來說,就算來個合體期中期的修真者也不一定能接下來啊!天華不過才分神後期而已,那人不會是想至他於死地吧!”
看著離天華越來越近的紅光,也容不得離軒多想了。他直接就出現在了天華的身前,而那道紅光也在這個時候趕到了。離軒什麼都沒做,隻不過轉身一站,頓時那道紅光就化為了最原始的能量,消散在了天地間。
“還敢在我的麵前動手,你找死。”天華是離軒辛辛苦苦教育出來的徒弟,如今竟然有人想至他於死地,這直接碰觸到了離軒的最底線。
“給我從龜殼你滾出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是什麼東西!”離軒此時的聲音中已經含有音攻的成分在裏麵了。其中大部分是對準了那個長老,其他的則是平均的分布在了神火門總部的各個位置。這下,神火門裏可是鬧翻天了,隻要是修為低於元嬰期以下的直接就暈了過去,而元嬰期到分神期的則紛紛受了不同程度的內傷,分神期以上的雖然抵禦住了離軒的音攻,但是他們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此時在石門後,一個合體後期修為的神火門弟子,滿臉驚慌的跑到了一個滿臉胡腮的老年人身邊,激動的說到:“師父,不好了,本門的弟子們隻要修為在分神期以下的,幾乎各個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內傷。究竟是哪一方的敵人,竟然如此恐怖。”
那個老人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突然如同憋氣的人,滿臉漲的通紅,全身也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在兩名弟子的攙扶下,他才慢慢從坐椅上站了起來,“好……好厲害的音攻,快……點帶……帶大家離……開!”當最後一個字從那老人的出後,一大口鮮血從他的嘴中噴了出來,他整個人也如同軟泥一般,癱倒在了地上。那個合體後期的弟子連忙把那個老人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往他的嘴中塞了幾顆丹藥。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個合體期的弟子顯然沒想到,憑借他師父如今的修為竟然還會受如此之重的傷。他立刻轉身對著另外的幾個弟子大吼了起來。
那幾個原本守護在老人身邊的弟子,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嚇的滿臉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把剛才所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給我說清楚,如果有什麼差池,我為你試問。”那個合體期的弟子指著一個靠在石門旁隻有靈寞中期的弟子說到。
頓時,那個本是滿臉蒼白的弟子嚇的渾身抖起來。隔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調整好了心態,緩緩的說到:“大師兄,事情是這樣的。剛才外麵來了幾個外人,說是來找總部找朋友的。當時剛好長老在場,於是他老人家就隨便問了幾句,可是沒想到外麵的一個人竟然破口大罵起來。長老一時氣不過,於是對著那個青年射了一道火龍氣勁。可是哪裏知道,那個青年的師父卻突然擋下了那道火龍氣勁,然後對我們整個總部進行了音攻。大師兄,那人實在是太恐怖了,幹脆我們逃回總部求援吧!”
“啪!”那個弟子的臉上頓時就挨了一巴掌,那個大師兄冷冷的看著他,不屑的說到:“沒用的廢物,我們神火門竟然還會有你這樣膽小怕事的人。事情恐怕沒有你剛才說的那麼簡單吧!外麵的那個青年為何會無緣無故的大罵,你是不是還說漏了點什麼啊?”
那個挨了一巴掌的弟子這才委屈的回答到:“我想可能是因為一開始長老的語氣有些向平時對我們號施令那樣,所以引得外麵的那個青年不滿吧!”
這下,那個大師兄全明白過來了。“一定是長老仗著自己的修為,輕視外麵的幾個年輕人,說話的語氣就象對待平時門中弟子那樣。而外麵的那幾個人也一定是身份地位頗高的人,又怎麼會受的了別人這麼對他呢?一言不合,外麵的人才罵了起來,可是他又偏偏遇到性格火暴的長老在這裏坐鎮。長老聽到有人還敢罵他,於是就先攻擊了,而且還是用的火龍氣勁,想直接殺了那個年輕人。”接下來的事情那個大師兄也都明白過來了。他搖著頭,歎了一口氣,心中抱怨到:“為什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師父你還要到處惹事呢?”
這個神火門的大師兄名叫柳如風,從小就表現出了極高的天賦,於是被分門內器宗和鬥宗的兩位長老同時收為弟子。有了兩位長老的教導,柳如風的修為更是飛一般的成長著。等他修煉到元嬰期時,也到了選宗的時刻。經過深思熟慮後,他終於選擇了器宗做為他接下來修煉的方向。器宗的那位長老知道後當然高興了,而鬥宗的那位長老也是舍不得這個徒弟,於是他就隻好放下麵子搬到器宗內繼續的教導起了柳如風。這次神火門生這樣的大事,幾乎各個分門中的高手都趕了過去。本來器宗的長老也是準備把柳如風帶去的,但是他一想到分門中隻留下那個鬥宗的幾個長老看守,就有些不放心。於是他這才把柳如風留了下來,讓他好好的管理門派中的事情。而見到是自己的徒兒管理,鬥宗的那個長老也是高興無比。為了不讓鬥宗的幾個長老四處惹事,柳如風可是用盡了腦汁,最後才想到把他們安排去做留守總部的工作,這樣他們就不能離開總部,也就不能四處惹事了。可是他又怎麼想的到,居然把幾位鬥宗的長老都留在了總部中,竟然還會生今天這樣的事情呢?
“這次的事情,是長老失禮在前,我們也怪不得別人了。走吧,我們出到底是什麼人吧!”柳如風對著守衛的那幾個弟子慢慢的說到,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透出了一股深深的堅定。
“大師兄,這事不妥吧!如果我們撤去了防禦,對方殺進來了怎麼辦啊?這個門我們可不敢開。”幾個弟子小聲說到。
柳如風盯了他們一眼,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火焰形狀的令牌,對著那幾個弟子冷哼到:“現在我以神火門火緣星分門門主的身份命令你們把門打開,如有違者,一律廢去修為,逐出門派。”這下那幾個弟子可不敢再說什麼了,隻好無可奈何的撤去了石門外麵的陣法和禁製。看著那幾個弟子滿吞吞的打著法訣,柳如風心中感歎到:“還好師父離開的時候幫我向門主借了令牌,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叫的動他們了。”
當最後一道禁製被撤去後,柳如風二話沒說就向外麵走出,那幾個弟子也鬱悶的跟了上去。並不是他們想去,而是神火門的門規規定,門主出行必須要有鬥宗的弟子陪同,如果有任何弟子放任門主獨自出行,將會受到門中的嚴厲懲罰。
離軒不過在外麵吼了一句後,就走回了他原本站的位置,一言不的看著石門。傾舞幾人雖然不知道離軒這麼做有什麼理由,但是出於盲目的崇拜,也都紛紛站在了他身邊。在場的所有人中,也就隻有天峰看出了離軒剛才吼的那句話含著恐怖的音攻,就算是他自己也不一定能接下來,這下他又不得不對離軒的實力進行重新估計了,畢竟能像離軒這樣能輕輕鬆鬆就吼出那麼恐怖音攻的人,放眼整個修真界恐怕還找不出第二個。
大家在石門外靜靜的等了十多分鍾後,終於見到石門緩緩的打了開。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的年輕男子在幾個神火門弟子的陪同下緩緩的走了出來。
當他走到離軒幾人的麵前後,客氣的說到:“我們長老的脾氣有些不好,還望各位不要見怪。”
看了那個青年一眼後,離軒淡淡的說到:“那到沒什麼,我相信他在床上躺個幾十年,即使再差的脾氣也會變的很好。”
“原來前輩您就是剛才那人。雖然長老剛才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但是您也不能將您的氣在我們神火門中整整一千多位弟子的身上啊!要知道他們有的不過才剛剛到達築基期而已,就算前輩你輕輕的吹一口氣他們也承受不起。難道前輩您就沒有一點做為高手應該有的風度嗎?”柳如風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激動的說著,而他身旁的幾個弟子早就為他捏了一把冷汗了。像離軒這樣的高手,隻要隨便動動指頭,他們根本無法抵擋,可是如今柳如風竟然還敢當著離軒的麵這麼說,那不是找死嗎?
離軒此時卻並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起來。“你說的很不錯。不過我就是要不顧身份來欺負你們,你又能拿我怎麼樣。身份對我來說有什麼用,我不就跟你們鬥宗的那些長老一樣嗎?他們既然都可以對小輩動手,為什麼我就不可以。難道說隻許你們放火,就不許我們點燈了嗎?”
柳如風連忙爭辯到:“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們鬥宗的長老都是為了神火門的榮譽而戰,所以他們就算對小輩動手,也是為了我們門中那些修為低下的弟子這麼做的。”
“你這麼說來,修真界就隻有你們神火門的弟子受不得委屈,別的人就隻有任你們欺負嗎?”離軒冷冷的說著,一股強大的氣勢也開始從他的身上散出來。看著離軒的氣勢突然轉變,柳如風幾人的臉色也變了,“前輩,難道光憑著晚輩剛才言語上的點冒犯,您就要對我們動手嗎?如果真的是
這樣,你也根本就不配當修真者了,連一些小輩的話都不能容忍,整天就知道殺來殺去,你去做一個修魔者還更合適。”柳如風頂住了離軒的
氣勢,憤怒的吼著。
“好,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離軒輕輕的揮了揮手,柳如風身旁的幾個神火門弟子就倒了下去,沒有了一點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