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比賽規則(1 / 2)

“哦,因為這裏有些事情需要哥哥處理,北堂哥哥就跑到這裏來了,這不,就遇到了雲雲了。”北堂聆風溫柔的解答著對方的疑問。同時也在心裏猜測,這一路上被人們熱切討論的風無名會不會就是眼前的小女孩白雲,記得她也有一隻魔獸兔,而且和那白兄也是一身的白衣,年齡也相仿,隻是這次並沒有看到那白兄,而且兔子也不見了,身邊卻多了個父親。

隻是自己確確實實的知道她的那隻兔子根本就是一隻很低級的魔寵而已,又怎麼會是傳聞中的神獸呢。想來是自己多心了,可是自己送給她的‘寶貝’呢,怎麼不見待在她的身邊:

“雲雲,那個哥哥送給你的寶貝呢?怎麼沒看到。”

輕塵聽到對方問起月魂,難道要告訴月魂是靈蛇,而且還在自己的空間裏嗎,經北堂聆風一提到月魂,就會想到初見它的時候,那承受著靈魂與肉體被剝離的痛苦,假若真如他所說,是那夜華的寵物,那他又有什麼權利動屬於‘自己’的東西。

轉過頭,狠狠的瞪著冥,這筆帳自己都還沒有跟他算,現在的自己和他打根本就是撓癢癢,拉起他的手臂,對著他揚起一個分外燦爛的笑臉,那紅色的胎記經她這一笑顯得更加的恐怖,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張嘴狠狠的咬了下去,隻聽到冥悶聲‘嗯’了一聲,輕塵卻還是死死咬住不放,直到咬得自己的牙齒疼痛,鹹澀的鐵鏽味刺激著輕塵的味蕾,不斷的鮮血從冥的手臂裏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才鬆開口,就著冥的袖子擦了擦嘴巴,而後轉過身,麵對著北堂聆風:

“你說月魂,這個問題你還是問我爹爹好了,他更清楚。”

北堂聆風並沒有想到自己的這樣一個問題會讓她有這麼大的反應,而且看那個樣子好像這月魂的事跟她的父親脫不了關係,看咬得那麼深,流了這麼多的血,那人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可見對雲雲是萬分的寵愛,鑒於之前自己差點在對方的手裏喪命,禮貌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前輩,能否告知,在下對他也甚是喜愛。”

冥對於輕塵的舉動並沒有任何的不悅,任由對方啃著,雖然確實有些痛,但比起那瞬間失去的疼痛簡直就不值一提。但對於對那隻小爬蟲做過的事,他可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隻要是他想做的,就是毀了這世間又有何難。他也不削於說謊,看著輕塵還在瞪著自己,冷冷的道了一句:“死了。”

死了?不會是眼前的人做的吧,不過對方的確是很有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出來,難怪雲雲會狠狠的咬他,沒殺了他就算輕的,當然這也隻是想想而已。

除了晶石裏的蒼之外,在他眼中誰不是死物,他就如同那九天之上的王者,雲雲眾生在他眼裏就如同螻蟻般,脆弱得不堪一擊,他唯一在乎的也隻有一個夜華而已。輕塵相信,這世間的一切都不曾入他的眼。

北堂聆風也不再問了,一行眾人就這樣邊走邊談,主要還是輕塵問問題,北堂聆風回答,時間也過得很快,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北堂聆風提議他做東,請大家去酒樓喝上一頓,輕塵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來到一家較大的據北堂聆風說是這臨江鎮裏最好的酒樓,這裏麵不僅可以吃喝,還能邊欣賞歌舞伎的表演,所以這裏也是高朋滿座,一片熱鬧。

這次輕塵並沒有坐在大廳,而是跟著北堂聆風上了二樓的雅間,一行五人紛紛入座,坐的位置也是圍著輕塵坐的,輕塵的兩旁一旁是北堂聆風,一旁本應該是白澤,可卻硬生生的被冥強勢的給擠到旁邊坐了下來,而北堂聆風的旁邊則是自己的師傅,北堂家的大長老。

在這一路上他並沒有出聲,而是時不時的打量著這一行人,畢竟這次少主站主導地位,再則他們也不可能買自己這個長老的帳,何必湊那個熱鬧。其實就是還有點私心,如果在這次的比賽中能拉攏對方加入自己這一方,那麼自己可以斷定,那個獎品就注定會落在他北堂家的手裏,沒什麼可擔心的。

輕塵也不理會那冥和白澤之間的‘含情脈脈’,雖不習慣他坐在身邊,但現在他的身份是自己的父親,就算了,但回去之後絕對要約法三章,想跟著自己就得按自己說的辦,否則,即使你手握我的生死,也給我滾蛋。在等待侍者上菜的時候,輕塵理了理從北堂聆風那裏聽到的關於這次大會的一些信息:

這四年舉辦一次的比武大會,其目的是切磋武藝,共同進步,但說白了不過是鞏固其地位的保證,也是一種實力的炫耀。每年的考題都是由皇家出題,最後獲勝的20名選手會依其實力給予重任,也就是在朝為官。換句話說也就是哪個家族最後剩餘的人多,其一是顯示了其實力,第二,也就是在朝廷中的地位又更上一層樓了,這樣,想要撼動其根本就更加難上加難了。目前首當其衝的權傾朝野的非北堂家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