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耀君微笑目送他們離開,直到他們進入電梯才轉身走。現在的小孩變化真快,從以自己為世界中心,到總統府的英勇果敢,期間才……兩年的時間吧?
陸朔在電梯裏透過玻璃看走遠的羅耀君,同樣感歎他還這麼年輕,是如何從草根走到這一步的?
“你記得羅耀君?”蛋糕店裏,陸龍麵無表情的問,麵無表情的吃蛋糕。
陸朔搖頭。“不記得。”稍後又講:“在大樓裏呆了三天,別的什麼沒做好,就是把整個政層關係弄清楚了。”
聽到這話,緊崩著臉的陸龍緩了緩冷冽的臉色。“現在你是血刺的兵,其它事情一概別管,也別去想。”
“那爸爸你呢?”陸朔抬頭,撐著下巴看他能讓人沉淪進去的深邃眼睛。
陸龍怔了下,看她清明的眼睛,不知她知道了多少,便沒回她,隻淡漠的講:“三分鍾後回基地。”
陸朔眼睛瞪圓,而後埋頭吃蛋糕。美食是用來享受的!好甜!
盡管陸朔三分鍾內消滅掉蛋糕,可回到基地還是晚了。“爸爸,午後是有什麼事嗎?”他說的中午之前回來,現在都午後了,可看他樣子又不急。
陸龍睨了她眼,帶她去食堂吃了午飯,便帶她去訓練室。
看到架上的軍刺,陸朔心裏明了。
“不是一直想玩?以後每天下午兩點來這裏報道。”陸龍將一把普通軍刺扔給她,便坐一邊的椅上。“自個玩,什麼時候能不砍到自己就教你。”
陸朔握著手裏沉甸甸的刀,糾結的皺眉。他說不砍到自己?這意思是不會玩的人,時常會誤傷自己,那她是要拔出刀呢,還是帶刀鞘玩?
“那是學術刀,沒開刃。”
陸朔:……
抽出在室內光照下閃著白光的軍刺,陸朔手臂一揮,帶著寒光的刀尖直指牆壁,頗在幾份氣勢。
握在手裏的軍刺很有份量,陸朔頓時感覺自己像小時看的電視裏那些飛簷走壁的大俠,可很快……
“軍刺是用來殺敵的,不是擺姿勢,你每一招都要想著怎麼消滅敵人。”低沉渾厚的聲音平靜響起,淡然陳述她應該不該做的事。
陸朔呼口氣,決定無視他的話。總是在她快要翹起尾巴的時候打擊她,太缺德了。
不過如果這時沒人壓住她的話,自己肯定跳老高,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吧?所以……還是乖乖練吧!
一個下午,陸朔與其說是在玩刀,不如說是刀在玩她。想在高手麵前急切表現的菜鳥,總想玩些花樣,結果花樣是玩出來了,看她衣服下麵被自己畫的花就知道。
洗澡的時候陸朔瞧著身上的青紫,直罵了句:“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