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寢……”童雪硬生生的從牙縫裏憋出兩個字來。

青兒簡直傻了,她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陛下的意思,奴婢……不太明白。”

“有什麼不明白的?”童雪白了她一眼:“你們的皇帝可以找人侍寢,我是女皇,自然也要了!快去快去!把她們全給我找來。”

青兒嚇的再不敢耽擱,哆嗦著就出來了。

值夜的太監何其看她臉色不對,連忙上來問道:“青兒,你怎麼了?女皇陛下找你做什麼?”

青兒抬頭看了他一眼,好象仍然沒有回過神來:“女皇陛下讓我去傳後宮的嬪妃們。”

“傳她們來做什麼?”何其不明白。

“侍寢……”青兒傻愣愣的重複著女皇陛下的旨意。

錦妃顯然是經過精心打扮的,單是那隱匿在白色抹胸下的豐滿脫兔在好象在引誘著什麼。

樊成擺好棋盤就別過臉去。傻傻的站在一邊。

“樊公公,這裏有我在就好了,你也可以下去了。”錦妃可不願意隻是單單的下棋,要知道,進宮三年了,有那個仗著太後勢力耀武揚威的容妃擋著,她基本上都沒有機會靠近皇上,今天好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她自然要好好把握了。

“不用了,讓樊成在這裏伺候吧,添茶倒水這樣的事情就不用錦妃來做了。”看著樊成準備退下,昊天連忙開口。

“皇上……樊公公也累了一天了,皇上也該讓他好好休息了,有臣妾服侍還不夠嗎?”錦妃風情萬種的扭著腰肢站起身為昊天添茶,一邊又狠狠地瞪了樊成一眼,後者立即明白,也不等皇上答應,就退了出去。

寢宮裏燃著紅燭,氣氛是說不出的曖昧,而錦妃則是有機會就衝著昊天含情脈脈地看上兩眼,弄的昊天渾身不自在。

錦妃的父親是大瀚的棋壇高手,所以她自然也不弱,可是在皇上的麵前,她又怎能亮出真實的水平呢。

昊天取子,她也去取,指尖不輕意間就劃過他的手背。

“錦妃執黑子的,怎麼來取朕的白子了呢?”昊天微微皺起眉頭。

“哎呀……是臣妾疏忽了,隻怕是下的久了,有些困倦才會這樣。”錦妃見皇帝總是不上套,心裏那個著急呀,最後幹脆站了起來,湊到昊天的身邊,“臣妾估摸著皇上也有些累了,就讓臣妾為皇上鬆鬆筋骨吧。”

說著也不等昊天同意,就轉到他的身後,手掌輕輕的搭上他的肩頭,用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揉搓著昊天的頸:“臣妾按的舒服嗎?”

昊天連忙閃到一邊:“錦妃還是與朕將這盤棋下完吧。”

錦妃嘟著紅唇:“皇上別急嗎?臣妾不過是想為皇上解乏而已。”說著,她的手又搭了上來。

昊天的頭皮開始發麻。

“皇上,舒服嗎?”她的唇抵到昊天的耳邊,似耳語一般。

“恩。”他有些昏了頭。

“這樣呢?”她的胸也貼了上來,緊緊的貼在昊天的後背上,扭動著身子,勾引著男人的欲望。

昊天整個人都僵住了,而錦妃則順勢滑到他的懷中,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抬起他的手放上自己的胸,眯著眼睛輕輕的說:“請皇上也為臣妾按摩一下吧……”

猛然間碰觸到這樣的柔軟,昊天下了一跳,整個人好象是被火燒著了一般,剛想張嘴就被紅唇封住了。

原來,被強吻的感覺是這樣的!昊天幾乎被定住不動了,錦妃已經解開胸前的束縛,將他的手引進懷中,她的唇也開始在他的麵頰上印下一個個記號。

反應過來的昊天終於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他一把推開那個纏在身上的女人:“你……”

昊天瞪著一臉驚愕的錦妃剛要發脾氣就聽見外麵喧鬧的聲音,他不耐煩的吼著:“誰在外麵!”

樊成連忙回答:“是坤陽宮的何其!”

坤陽宮!昊天快步走到門口,拉開門急匆匆的問道:“怎麼了?難道是她出了什麼事嗎?”

樊成一見皇上這個樣子,一下子就愣住了,而何其則不敢抬頭,小聲回答著:“是呀……女皇陛下她,她想像皇上一樣招後宮侍寢,奴才攔下了青兒就趕緊來這裏報告了。”

“這個童雪,搞什麼名堂!”昊天連外袍都沒有披就衝了出去。

樊成終於反應過來了,他連忙衝著皇帝的背影大聲喊道:“皇上!皇上!先擦擦臉啊……”

可是昊天已經遠去,哪裏還聽的見呢?

其實童雪的話說過就後悔了,那麼大半夜的把一個個美女從被窩裏拎出來,她也覺得自己是有些胡鬧了,於是找了小丫頭去攔青兒,而她自己則準備關門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