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湧出眼眶,被熾熱的薄唇吸吮而去。
“寶貝,你不要哭……你說!你說!你怎麼說我都會做到的。”他很少見她哭,盡管有時候他希望她像一個小女子一樣窩在他的懷裏,留著小女人的眼淚……可是今天,當他真正看到她的眼淚時,卻是這樣的慌亂。
無力的搖搖頭,她不想再說什麼,他追來了,毫不計較結果和代價的追來了——這是為她,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她還有什麼要求呢?
“恩……”她呢喃著。
“怎麼了?寶貝?”他抬起頭。
“要我……”她低低的要求著,兩抹紅暈躥上了臉頰。
“寶貝,你原諒我了嗎?”他欣喜若狂,這是她第一次向他要求。
“要我……”她沒有回答,隻是又一次重複著她的要求。就讓她最後再放縱一次吧!
衣衫被解開,她盈盈的笑著,不去遮擋,就在這月光下綻放著。
聽到了他的抽氣聲,看到了他癡迷的眼神,她甜甜的笑著。
“寶貝,你真美……”伴隨著沙啞的聲音,他赤裸的雄健身軀就壓了上來,“我愛你。”
她的身子一僵,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定定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我—愛—你!”他又重複了一遍,很慎重,很肯定。
“為什麼?”她呆呆的問道。
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愛你就是愛你,還有為什麼嗎?”
她的身子被點燃了,有些緊張的捂住他的雙眼:“不要,羞……”
他笑了,掰開她的雙手:“寶貝,我愛你。”
她的淚水決堤了,這一次竟然是如此的洶湧,她的身子縮成一團,緊緊的抓住被掀到一旁的被角,整個人都在顫抖著。
他慌了,呆呆的看著她,然後伸出手,將她輕輕的勾在懷裏:“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寶貝,不要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
靠在他的胸口,傾聽著他的心跳,她抽噎著:“要做就做,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你是故意要讓我不安心嗎?”
說的他一頭霧水,原來他的寶貝是因為他的表白而哭泣,這更讓他糊塗了:女人不希望男人在這個時候表白嗎?可是他真的出了那句話再說不出別的了。
慌亂的他除了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裏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笨的可以。
決堤的淚水終於止住了,她抬起朦朧的淚眼,看了看他,好象是做出什麼決定一般:“好了,睡吧,天亮我們就回去。”
她決定了,她要留下,她承認自己也是一個落入俗套的女人,為了心愛的人的一句告白,就放棄了自己的原則……這就是愛吧?很可笑,也很無奈。
離開他的懷抱,她重新躺回床上,抓過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然後隨便抹了一把眼淚:回去就回去吧,認命了。
吻,凶猛又激烈,唇舌糾纏得都痛了,可是他還不罷休,急急的追尋那消魂的味道……
沉悶的低哼更像是在咆哮,他的粗重的喘息伴隨著她情不自禁的呻吟,這個小鎮的夜晚無比的絢爛……
快到中午了,房中的兩個人依然沒有絲毫動靜,樊成捂著嘴偷笑,而木可也因為昨夜一直嚴整以待耗光了精神,這會在床上窩著呢。
樊成坐在下麵自斟自飲,雖然說這銀子花的讓他有些心疼,但是畢竟拉回了女皇,他也覺得值得了,銀子還是可以再賺的嘛……
正在喝的高興的時候,一個侍衛闖了進來,氣喘籲籲的他一見到樊成就撲了上來:“樊公公!出大事了!”
“怎麼了?”侍衛都是留在鏌鋣裏的,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裏來呢?
“楚將軍……楚將軍他正帶著人向鏌鋣城進發呢。”侍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這又怎麼了?現在叛臣已經被女皇陛下收繳,楚將軍就沒必要再死守赫澤城了,回來就回來,又什麼大驚小怪的?”他笑著,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不是啊!樊公公,他的身份變了啊!他現在不是大瀚統領將軍了!”
“不是將軍了?那是什麼?”樊成奇怪的問。
“他現在是溶帝國的皇帝了!”
“什麼!”樊成嚇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酒杯滑落,碎裂在冰冷的地麵上,“溶……溶帝國……皇……帝?”這簡直像是在做夢啊!他去駐守赫澤城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就成了皇帝了?而且還是溶帝國的皇帝?
他一把抓住侍衛的衣領:“小子!你耍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