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藍少岩見他兩人的樣子,輕聲笑著拍了拍上官霸的肩膀,道:“上官你別在意,他本就是這幅樣子!”相較與宮越的身受重傷,藍少岩隻不過是受了些皮外傷罷了。畢竟是藍梭國太子,那兩個聖教之人顧慮他的身份並沒有重傷他。
“藍太子你一直與宮越在一起嗎?”問他的是半靠在君墨瑾身上的雲淺月。眼眸半闔讓人看不清她眼中的一切,包括滿布的白色條痕以及對他的複雜情緒。
“雲四……”藍少岩看著那和音母妃分外相似的臉,他難得的變了臉色。溫潤如玉的臉上出現複雜難辨的情緒。隻了兩個字就難一接下去,他的月妹妹貴為藍梭國第一公主,卻在雲家隱藏修為十五年……她這些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想到此,他疼惜的看著雲淺月。“我可不可以叫你淺月?”他略帶心的問道。“你也可以叫我少岩或少岩哥哥!”其實他更想聽她叫他哥哥。
雲淺月不置可否。她並不討厭這個或許是哥哥的男子,準確的還有些欣賞。“隨你……藍……少岩!多謝你鼎力相助宮越。”她淡淡道。
藍少岩有些可惜她隻是叫他的名字,但她沒有再叫他藍太子也算是進步了。這般想著他露出溫和的笑。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溫潤謙和。正所謂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就是他吧。
他溫和的道:“淺月太客氣了,我們有過交際,算是朋友。幫助朋友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事。”他又看了宮越一眼接著:“更何況進入遺忘之地這些時日,我一直與宮越兄在一起,他有難我又豈能見死不救?”
好吧,其實他也沒那麼高尚拉,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雲淺月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幾率是他的月妹妹。自家妹妹的人他自然是要護著的。“隻無奈我的能力不夠,才讓宮越兄受如此重的傷!”他自責的看了一眼雲淺月。
雲淺月抿嘴,清冷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來。她從袖中掏出一個玉瓶,遞給藍少岩。“療傷的藥。”
藍少岩一手接過。目露興奮之色,拔開瓶塞聞著瓶內散出了特有的清冷香味,果然是清璃雪蓮丹。他開心的將玉瓶貼身放進衣服裏,如此傳中的療傷聖藥他自然是要好好研究一下。
對與他怎樣處置玉瓶中的藥丸雲淺月自是不關心。給了他藥後,她的注意力就放在了看不清神情但依舊給人委頓之感的宮越身上。
“身體還能不能支撐?療傷的藥有沒有服下?”她擔憂的問道。這裏畢竟是遺忘之地,太多的危險和未知的情況由不得人不嚴陣以待。此時受重傷太不合時宜了。但受不受傷都不是可以控製的,唯有盡快療傷才是最主要的!
想到這,她素手一揮,一大堆各色玉瓶出現在平台之上。“這些療傷的藥你都拿去把!”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如果她分神注意到上官霸和藍少岩的話,一定會從他們的眼中看到震驚和醋意!震驚與她竟然會有如此多的丹藥;吃醋卻是因為她還沒有這樣擔憂過他們!當然如果雲淺月注意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相較於他們,宮越在她心中的地位遠遠出他們!
君墨瑾複雜的看了看雲淺月,隨即轉頭冷冷的盯著宮越。這個男人真的如上官霸所,在月兒心中占有很大地位呢。竟然讓如此冷靜思維清晰的月兒有些慌亂!冷冷的鳳目中紅光一閃!不管怎樣雲淺月都會是他的女人,他也會成為她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