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莫裏老爹家的酒最香了。我們經常去的!”百裏輕風紅著臉,略顯害羞的看了看雲淺月。隨後一轉頭竟然慌慌張張的向前走了。
雲淺月微微一笑,真是個有趣的少年!這麼羞怯還真是少見啊!
這麼想著,她和司玉、從安與楚易三人便跟隨在他身後,穿過熙攘的人群,左繞右拐。來到了一家寫著‘莫裏酒館’的兩層樓旁。
“就是這裏了,你是和什麼人約在這嗎?聖學院裏有很多人都喜歡來這裏喝酒!和你約在這裏的人是不是聖中的人?嗯……其實我也挺喜歡這裏的!就是太吵鬧了!”也許是相處久了或許也是覺得自己那麼容易就害羞有些丟臉。所以現在除了那張娃娃臉上還有些紅紅的,話已經不再結結巴巴。
他偷眼看了身旁的雲淺月一眼,見她神情淡淡,沒有什麼波動。隻是在他完話後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他便沒再好問她!趕忙向前一步推開了緊閉著的大門!
雲淺月一步跨進酒館就被喧吵鬧聲驚了一驚。剛在屋外的時候根本沒聽見什麼聲音,隻是大街上人來人往很熱鬧。莫裏酒館的門關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酒館關門不做生意了!
卻沒想到隻一門之隔,就如同兩個世界一般!
莫裏酒館雖然是個酒館,但更像是一個角鬥場。一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寬闊的擂台,四周被手臂粗的鋼鐵圍城一個柵欄。環形的屋子分上下兩層樓,不管一樓還是二樓都能夠清晰的看見擂台上的情景!
此時在那個足有百多平米的擂台上正有兩名角鬥士在拚死搏鬥!強壯的身軀上血跡斑斑,臉色神情中都帶著狠厲凶殘!似乎眼前的人是殺父奪妻、啃噬他血肉的仇人!
擂台下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或大笑的品頭論足,或猙獰著臉大聲的叫嚷:“我草!打他,打他頭啊……靠!早知道不買你這個慫貨,什麼第一角鬥士,我呸!老子最後一個金幣都被你給輸了……”
罵罵咧咧話顯然是下了賭注想要贏上一把,卻沒想到壓了一個軟蛋!
起哄叫罵聲幾乎都能將房頂給掀了。在靠近門的地方有一個酒台,上麵擺放著各種酒。一個十七八歲的酒倌正無精打采的坐在哪裏,眼皮耷拉下來。在這麼吵鬧熱血的地方竟然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來這裏的人除了喜歡刺激經常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麵的冒險者或傭兵就是一些幻想一夜暴富的賭徒,當然喜歡熱血打鬥的少年比如進入聖學院的少年們。都是這間酒館的常客!
“啊!原來莫裏酒館不是酒館,竟然是一個角鬥場!!!”司玉驚訝開口,看著因為台上壓倒性的單方麵毆打已經陷入瘋狂狀態的圍觀群眾。司玉不由咋舌。沒想到在聖域這麼神聖的地方也有這樣子的角鬥場!
雲淺月看她樣子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淡淡一笑道:“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需求,像聖域雖然在所有人心中就是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但是別忘了靠近聖域有一座名為死亡穀的山脈,哪裏魔獸眾多。冒險者和傭兵團怎麼會不來這裏!像這種血腥卻又直接的擂台戰是他們最喜歡的娛樂!”雲淺月越過身前的百裏輕風直接走到門邊的酒台前,一邊話,一邊從寬闊的衣袖中掏出一枚戒指,在昏昏欲睡的酒倌麵前晃了晃。
起初酒倌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以為來人還是那些嗜酒如命的酒徒。手一伸,推上前一杯酒。“一枚銀幣!”一枚銀幣相當於一個普通家庭中十的用度,在這裏卻隻能買到品質最低劣、口感最差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