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裏,自從水靖安與江海流從塔中出來後,一直到第二日的早上,那最後的一組弟子還是沒有從塔中出來。所有的人多等待了一日,但一直到夜晚,鎮妖塔的大門再沒有打開過,無奈之下,所有人隻能接受了兩人遇難的事實。
而所有從塔中出來的弟子之中,水靖安與江海流的收獲無疑是最大的,不說別的,單以格殺一隻睚眥的輝煌戰績就足以自豪了,這可是一派長老,甚至宗主都沒有把握做到的事情。
“正淵,很好,有弟子如此,你應當自豪了!”大宗主的麵帶笑意的看著謝正淵老人,點頭道。
“哪裏,小徒玩劣,不堪讚賞……”
大宗主擺了擺手:“讓他放手去做,我會讓各派都播出一些精英弟子給他,告訴他,看看他們這些年輕人能做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各派有別的意見嗎?”說著,他轉過頭去看著其餘幾派宗主。
“僅尊大宗主令!”在場諸人期聲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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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飛機上看著下方漸漸縮小的上海,水靖安的眉頭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他若有所思的摩玩著腰間一把盤做腰帶的軟劍。
這是臨走時大宗主親自贈給自己的寶劍,當時,大宗主隻對他說了一句話:“劍名辟易,好好去做!”
而前世張光庭留下的記憶卻告訴自己,這把劍遠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在隱門,能得到大宗主贈劍的年輕一代屈指可數,看來,大宗主真的是非常的看好自己呢……
“師兄,倫敦好玩嗎?”後座的歐陽敏湊過腦袋來問道。
“是個不錯的地方……”水靖安微笑了一下:“不過……我們恐怕沒有時間去玩呢,有場大仗要打。”
水靖安此時乘坐的中形客機是明易集團下屬的一架私人客機,飛機上除了水靖安外還有48名隱門的精英弟子,其中的13人更是與水靖安同批進入過劍閣的年輕高手。
而水靖安此時的頭腦中則全是上飛機前與倫納德伯爵通話時獲得的消息,教庭的精銳恐怕會在短時間內襲擊華裏士堡,讓他要有所準備。
這個消息讓水靖安的心情也有些沸騰起來。
“但願一切平安……”他輕聲的歎了口氣。
***
涼夜如水,倫敦的天空一如既往的陰沉,帶著些許潮濕的味道,處於郊區的華裏士古堡今天似乎顯得特別的寂靜,早早的便沒有了聲息,整個古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仿佛裏麵的人都已經沉睡了一般。
“古拉,是這裏嗎?”在古堡外圍的樹林中,數百個身穿黑色修士袍神甫打扮的人正悄無聲息的集結了起來,一名身著一身破舊紅袍的老者淡淡的看了一眼一箭之地外的古堡,轉過頭望著一旁同樣穿著紅袍的年輕人。
“尊敬的達赫蘭大師,就是這裏了,邪惡的狼人的巢穴。”這名年輕人正是古拉.揚科爾紅衣大主教,他頗為躬敬的向著老者欠了欠身。
“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名須發皆白的老者若有所思的看著星月無光的天空。
“有大師的坐鎮,今晚我們一定會成功……”古拉.揚科爾晃了一下頭上披散下來的金色長發,微笑的目光中滿是冰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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