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體力還真好,玩了那麼久還能走路!”
“好像聽說她喜歡葉少,還想通過總裁給葉少施壓呐……哈哈,真是不知道深淺的女人呀!”
“葉少雖然很有女人緣,但是一直都開過葷哦,有一次我聽到總裁開玩笑說葉少還是童子雞呐,這麼潔身自好的人,怎麼可能要這種國際筷子筒!”
“哎呀,不好!”
隻見正橫穿馬路的馬玉華被一輛車駛過的重卡撞到,重卡的司機下車看了看飛快的上了車,開車揚長而去。
“你們兩個先下去看看,別沒有被玩死,被撞死了,我們也吃不了兜著走。我現在給總裁打電話。”
“喂,總裁,很抱歉打擾你睡覺了。那個馬小姐過馬路被撞,肇事司機已經逃跑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請指示!”
“死了沒有?”電話那頭傳來的話語沒有半絲溫度。
“沒有,檢查過了,還有呼吸,看情形不是很嚴重!應該隻是剮蹭而已!”
“不管她,不死掉就行!”
“頭兒,怎麼辦?”
“回車上,等著有人把她送醫院我們再跟!”
“不好吧,如果二次碾壓的話,她就死定了。”
“她這是報應!活該!走,咱們上車眯會兒,禍害遺千年,她這樣的賤人被人玩一晚上都死不了,你還擔心什麼!”
天空泛魚肚白的時候,淩禦風已經悠悠醒來,靠坐在床頭,望著窗外麵的景色。他的房間窗戶是朝著山腰開,極目之處便是雲蒸霧集的是城市後花園,江小魚的房間窗戶卻是能看到鬱鬱蔥蔥的樹木。
自從柳夏離開他都是回家住在江小魚的房間。揉了揉眉心,翻身起來推開虛掩著窗戶,深吸花園裏麵的新鮮空氣,蹙緊的眉一點點舒緩。
他對馬玉環不是沒有感情,這麼多年像照顧妹妹真心實意的對她好,給她買最漂亮的衣服,送她上高幹子弟才有資格去的學校,畢業後又安排不學無術的她進了淩氏,她想從柳夏家裏搬出去他就單獨買了一套豪華公寓。
這十幾年,他對得起她了,從未虧待過她半分!甚至還物色一些人品不錯的青年才俊介紹給她,希望她能嫁得好。誰知道她在私生活上麵極其不檢點,和很多男人廝混過。對這些事情,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心想她還年輕,犯犯錯無所謂,反正有他罩著!
誰知她看上了葉尋歡,還毫無自知之名的纏著他,甚至為了他幾次三番的為難江小魚。當時,他也反感江小魚,馬玉環的小打小鬧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惜,後來她竟然越來越惡毒,越來越瘋狂。竟然為了毀掉江小魚,不惜開車撞她。
這是在殺人!她在殺人!還用手段逼著他不得不答應包庇她?
他不過是停了她的卡,誰知道她竟然這麼瘋狂去地下賭場鬧事?還闖到居民家和老頭兒廝混?
天啊,她已經揮霍光了他所有的愛心和同情心!他根本不能說服自己再用報恩的心態照顧這樣一個女人,和他的恩人隻是間接親屬關係,他已經供養了十幾年,而且還企圖謀殺他的妻子的女人!
現在的馬玉環,隻讓他作嘔!
到醫院的時候,差不多六點半。站在門口的淩禦風試著笑了好幾次,他要給江小魚最燦爛最美好的笑臉,讓她的心情開懷一整天。
江小魚睜開眼就看到守在床邊的淩禦風,不相信的閉上眼又眯了一小會再睜開眼,“原來不是做夢哦,還以為是太想你出現了幻覺。”
“一大早嘴就那麼甜,”淩禦風聽到她的話十分受用,開心的挑挑眉,由凳子挪到床沿緊挨著江小魚,附身在她的麵頰上,“我得檢查下昨晚上是不是吃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