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有一扇門。
不知道應該怎麼打開它,更不知道打開它需要多大的代價,就連門後麵是什麼也不知道。所有的消息全都是未知的,沒有任何已知條件,那扇門就在那裏。沒有什麼色彩,也沒有什麼誘惑力,門後麵的什麼不知道,鑰匙有沒有不知道,是拉還是推也不知道,門就在那裏。
麵前有著一扇門。
說老實話,呆在這個地方已經太煩了。熟知這裏的一切,看起來那一切都是那麼值得厭煩的。除了那扇門後麵的東西我不知道外,其他的一切我都知道。但是打開門後就意味著不再是不打開門的狀態了,既然曾經打開過的話,就不能再裝作沒有打開過。也就是說,你必須要奉獻出什麼東西,才能承擔起來開門的義務。哪怕是看過門後的景色,那也是同樣的。對於這種危機感,說實話讓人十分躊躇不安。
麵前就有著一扇門。
要不要打開它?隨著時間的流逝,好奇心逐漸增長,對於周圍環境已經厭煩透頂了。周圍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經知道了還有什麼意思?明天會這樣,後天還會這樣,一生就在這固定的地方打轉,這是既定的東西,隻要不去做別的就不會改變。聽起來很不錯,但是這也太無聊了一點。人又不是畜生,被拴在一個地方當然是會感覺到無聊的。尤其是當周圍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固定的時候。十年後,二十年後,五十年後,一百年後,所有的發展都會不出預料的運轉,隻要在這裏的話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就因為如此,才會感覺到疲憊,才會意識到麵前的門,才能夠感受到麵前的門。
於是,麵前就有著那樣的一扇門。
我到底打不打開這扇門呢?打開它需要多大的代價?需要付出什麼?還是說我按住門把不用力就會有一大堆東西來迎接我?門後的世界是怎樣的呢?跟現在的世界肯定是不一樣的,但是怎樣的不一樣?是從根本上的不同還是從一個循環踏入到另一個循環?是迎接廣袤的新天地還是隻是進入到另外一個囚牢中?一切都是未知的,隻要不伸手的話,將來的一切都是未知。就跟薛定諤的貓兒一樣,不打開盒子是沒有辦法知道的。
到底要不要開門呢?
看著麵前的大門,人不禁發出了一聲歎息。
諸位,知道怎麼做才能快速的融入到一個團體中麼?
答案就是共同點。
喜歡同樣的一款遊戲,喜歡同樣的漫畫,喜歡一個風格的女人,喜歡跟其他人相同的東西。但是卻又不能全部符合,因為你並不是什麼copy產物,你是一個人,所以有所區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純粹的符合所帶來的隻能是欺壓與強迫,隻有展現出底線才能融入到團體。
順便,這些是對長相普通或者有點醜陋的人說的。如果你長得慘絕人寰身體有異味百八十年不洗澡然後喜歡扣完腳趾扣鼻孔扣完鼻孔扣牙縫——我覺得你還是先改善一下自己的外在形象比較妥當。
而且同樣的,如果你是帥哥或者美女的話,隻要你稍微那麼平易近人一點,那麼以上的東西都會很輕鬆的得到的。因為所有人,我是說所有人,都是顏控,沒有例外。
可能很多人會反駁說,啊,我關注的是心靈美,我所關注的是真摯的內心而不是外表什麼的。
所以說看到了吧?這就是顏控的力量。外貌才是交流的基礎,其他的都是其次。我們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逃脫這個鐵的規律。正所謂第一印象最重要,那麼有什麼能夠比得過第一眼看見的印象呢?金錢,健康,能力,這是邏輯思維後期賦予的條件,而初始條件隻有那一個。就是長相!
於是,長相不好的我,依舊在辦公室中聽著老師的訓斥。
“我訓斥你跟你長得如何沒有一點關係吧?”
一記帶著多普勒效應的拳風蹭著我的耳朵呼嘯而過。
“第四次了,比企穀八幡同學,已經第四次了!你在作文上麵寫的究竟是什麼鬼東西!”平塚靜老師帶著一臉扭曲的笑容,從桌子上抓起來一張作文紙,惡狠狠的拍在了茶幾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