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是開玩笑一類的說法吧。”
事實上打消他們的疑慮並沒有用多長時間。或者本來說他們壓根就不相信。畢竟這個世界上腦動大到一聽說兩個人在一起就咻咻的開玩笑的人很少,或者說非現充很少。
一般來說如果我要是他們那邊的那說不定真的很麻煩,但是我們本質上並不是一路人。所以隻要解釋清楚了後,一切就都明朗了起來。而且相對的,那個戶部翔甚至還對我露出了一絲憐憫的神色。畢竟從他們的角度來看我隻是一個倒黴催的用來當擋箭牌的人。
畢竟從現實的角度來說,備胎轉正的幾率大概跟自己帶上了環保安全盔的概率差不多是一樣的。真正拿來當擋箭牌的說實話還真沒有幾個能成什麼。隻不過是順手而已。就像是你換備胎的時候總得拿什麼東西把車頂一下才能換吧?而擋箭牌多數時期都處於這個角度。你能指望人家看不上輪胎和汽車,來相中你這個千斤頂麼?這從邏輯上就不可能。
所以隻要稍微說一下有關於侍奉部的事情,還有有關於她們重歸於好的訊息,就不難判斷出來我實際上隻是一個間接產物這樣一個事實。這種判斷是十分正確的。
但是我可什麼都沒說,他們怎麼想是他們的事情。反正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就算是追究的話用什麼理由?我們也沒有交往也沒有不純潔異性關係,所以大丈夫萌呆奶,隻要混過去的話就沒有任何問題。倒不是我想錦衣夜行,隻是單純的這樣不麻煩而已。
“實際上就是這麼一回事,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聳了聳肩,表達出自己的無奈感。
“啊……結衣那家夥也真是的,直接坦率的說出來跟那個雪之下一起去玩去不就好了嘛?我又不可能吃了她……什麼都不說搞得我這邊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情呢。”
“可能也是怕你生氣吧,上一次你們吵得時候超級嚇人的誒,我都不敢說什麼。”
“嗯,麻美子那時候超嚇人的。”
“誒?人家有那樣麼?隻是看不慣那個家夥的態度而已……”
比較讓我驚訝的是,三浦倒是沒有追究由比濱還有雪之下的關係一類的,反而是因為由比濱不把這事告訴她而感到有些氣悶。也就是說相比較雪之下的仇恨,實際上這個看起來相當具有上位屬性的女孩子實際上更看中由比濱和她的友誼。
怎麼說,現充這種生物也是分個體差異的。有些現充是好現充,有些現充是不好的現充。還有一些是他不當現充你都逼著他去當的那種。很明顯三浦就是那種好現充了。
嘖,稍微有一點欺騙人的負罪感,到時候有什麼要求的話能幫一下就幫一下好了。
“那麼我先走了,現在時候不早了,到時候出問題我都不會放過自己的。”
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我對著麵前的現充三人組開始告別。
“啊,等一下,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