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夢啊……”
看著被咬出牙印的胳膊,我對於這個結局沒有絲毫的意外。
當時被由比濱那麼質問了後,我首先覺得那就不符合由比濱一向的設定。她雖然說最近確實是變得很有自主性,但是那個自主性可不是變成戀愛自由,而是很嚴肅的人生方麵。雪之下更不會參與到這種無聊的問題中。所以對於那個問題,我很幹脆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然後我就看到自己的眼前有些刺眼的陽光,還有隱隱作痛的在自己嘴巴裏發鹹的胳膊。隻是這樣而已。那些無聊的問題和質問自然也就不存在。
說起來還真有點遺憾啊,要是真的要多好。
“話說,我最近該不會是思春了吧?”
看著鏡子中一臉死人臉的自己,我確信自己還是沒那個資格的。
走到衛生間裏麵洗漱之後,我從冰箱裏拿出來昨天剩下的飯菜加熱了一通。
距離盂蘭盆廟會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今天也是正式上學的日子。昨天晚上也不知道由比濱抽了什麼風,把雪之下給叫過來做了一桌好菜號稱是紀念開學。我倒是不知道開學有什麼好紀念的,但是雪之下的手藝確實是沒的說,還能省下不少當做早飯用。所以也就由她們去了。
“第二學期啊……”看著日曆上的時間,我歎了一口氣。
要說接下來的日子能夠很平靜的話,那真是鬼都不信。雪之下不是那種甘心居於人下的人,由比濱更不是以前那樣會縮頭縮尾的樣子。再加上現在化身大攪屎棍的平塚靜老師。
但是自己想想的話,似乎事情都是我幹的啊。自己引發了事情然後自己解決,一切兜了一個圈子然後又重新回到原點。這麼計算的話我絕對是一個非常讓人煩躁的人吧?雖然很想跟她們說一聲抱歉啦,但是果然還是算了吧。新學期新氣象,大不了就幫她們幾下。反正侍奉部就是幫助別人的地方,幫助自己人也算是幫助吧?
“我吃飽了。”
對著空蕩蕩的餐盤雙手合十,深深的感激著雪之下的廚藝。我從錢包裏拿出來一張福澤渝吉塞到了兜裏,穿戴好校服後,拎著書包走出了房門。
正當我將大門反鎖的時候,我剛好看到了雪之下從對麵門裏走出來的樣子。
她似乎也是剛剛打理好,頭發有些蓬鬆的搭在了肩膀上,鼻尖略微有些發紅。穿著一身黑色的校服,拉著靴子,看著站在門口反鎖大門的我。似乎感到很奇怪的樣子,歪了歪腦袋,露出了困惑的神色。隻是稍微歪歪,那過於柔順的發質就在她的臉上畫出了一道嫵媚的弧度。
這家夥拍洗發水廣告絕對能夠很火爆的吧?看著絲毫沒有什麼芥蒂,將靴子拉好,同樣轉身反鎖大門的雪之下,我心中不由得閃過這樣的一個想法。
“真罕見呢,這麼早就起來了。”
將臉上繚亂的發絲重新歸攏到原位,雪之下順了順她的及腰長發,有些好奇的看著我。
“難道說有什麼值得你這麼早起來也要得到的東西麼?老師?還是說某個女生?亦或者你打算把你犯罪者的手段釋放到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裏麵?”
“喂,我總感覺在你的心裏麵我的角色總是很不光彩的樣子啊。”
“不止我一個人哦,比企穀同學。你可以隨便問一問任何人,你的形象究竟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