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漢也是注意到了胡青稞的警惕之色,當下便是笑了起來,這笑容中倒是有著一絲豪放之感:“姑娘,你不用緊張,我是工會的人,我們工會主持人希望能夠邀請你去一趟。”
擔心青稞不相信,中年大漢也是將其證件遞給青稞看,青稞看了之後眼中的警惕這才消失了幾分,心中卻是疑惑著主持人叫她去做什麼。
當青稞走到門口的時候,現軒轅百裏等人也都在門口,見到青稞之後皆是露出了笑容,青稞不由轉過頭看向身旁的大漢,那大漢也是開口解釋道:“邀請的是你們五人沒錯。”
五人再次來到了工會,不過這次他們卻不是停留在一樓,而是直接去了頂樓,有著中年大漢的帶路,他們還真是一路暢通無阻,不過一路走來的路上倒是有不少人看向他們的目光頗為奇特。
大漢帶領他們走到一扇門前,便是停住了腳步,朝著青稞等人有禮的道:“主持人就在裏麵等你們,我就不進去了。”
聞言,青稞等人也是點頭,敲了敲門後走了進去。
門內一名約莫五六十年紀的老者正帶著盈盈笑意看著他們,見到他們來了之後便是笑道:“坐吧”
五人不由相互對視了一眼,不明白這工會主持人怎麼會對他們這麼客氣,要這工會的態度可一直都是保持中立的,對於他們既不支持也不反對,根本就不會管他們,很多人想要與其有交集,卻是連麵也見不到。
“是不是很疑惑我為什麼會邀請你們過來?”軒轅百裏等人的表現都落入了老者的眼裏,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夠輕鬆的看出他們現在的想法。
軒轅百裏點頭:“前輩的邀請讓我們有些受寵若驚。”
老者不由笑了起來:“你們也不用疑惑,老頭子我對你們沒有惡意,隻是你們昨晚的表現很不錯,我對你們很滿意,喊你們過來聊聊罷了。”
在老者這番解釋之後,五人也是明白了過來,當下便是放鬆了不少。
“你們是來自龍青國的吧,一個王國能夠培養出你們這樣的人才著實不容易,你們要繼續努力,爭取獲得名次啊!”
聞言,五人也是一齊點頭,這原本就是他們奮鬥目標。
“不過你們需要注意一點,有實力是很好不錯,而且又有勇氣,不過你們昨日的作法就顯得衝突了一些,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震懾的話,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到這,老者也是多了幾分感慨:“每次放逐戰場開啟,都會湧現出不少的優秀人才,但是這些人才很多都走不到最後,其中最重要的便是這一點,要懂得隱藏,這樣走到最後的可能性才最大!當然,在一定的情況下震懾也是不可避免的,我相信你們能夠明白。”
老者的這番話可以是在給他們忠告,五人並沒有絲毫的不樂意,都是很感謝老者這番出自肺腑的話語。
“謝謝您的提醒,我們以後一定會多加注意的。”
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目光落在了青稞的身上:“你是胡青稞?”
胡青稞微微點頭,應道:“是的”
“你很不錯”老者笑著道,眼中毫不掩飾對青稞的讚賞:“雖然不知道你身上這些底牌的由來,不過每個強者的身後都會有自己的故事,好好的把握。
血圓月你所展現出的底牌讓不少人都惦記著,你最好還是盡早離開這裏,否則的話……”接下來的話老者沒有出來,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能夠清楚她的意思。
聞言,青稞也是感謝道:“多謝前輩提醒,今日我們便會動身離開了。”她也知道自己會被不少人惦記,不論是騰雲身法、強龍決,和靈雪劍想來一般人都無法抵製這樣的誘惑力。
“我會幫你們注意一點,但是你們自己也要多心。”老者叮囑道,按照常理而言他是不應該這麼做的,或許是因為不希望他們幾個極有未來的年輕人就這樣隕落吧,因而才多了幾句,畢竟對於這五個有勇氣有實力的年輕人他是打從心底喜歡的。
從他們的態度上便是能夠看出他們都不是什麼肆意妄為之人,自己的努力都是一步步奮鬥來的,他自己也是如此,所以才會對他們格外的關愛吧。
五人從工會出來之後便是直接朝著城門走去,既然那工會主持人那麼,就證明肯定有人已經盯上他們了,事不宜遲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沒想到那前輩人還挺好啊!”一邊走著,熊平一邊感慨道,原本還以為有了工會主持人的身份做人會比較強勢呢,沒想到跟他們話的時候就像是一位和藹的前輩一樣。
“的確是位很好的前輩,對我們的忠告也很有用。”軒轅百裏點頭應道,顯然對那老者的印象極為不錯。
鵬南則是沒有對此做什麼點評,反倒是想起老者的話不由道:“你會是什麼人盯上我們?也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如何。”
“我們多加心就是,我們這出城的道路還真是不平靜,上次出城有黃旭磊等人盯著我們,現在竟然又有人盯上我們,看來有我們的對方注定不平靜啊!”袁玉珩笑笑道
“以後這種麻煩估計不會少,我們可得做好準備啊!”青稞也是開起了玩笑,他們都不是故意高調的人,隻是很多時候都是麻煩找上門!
五人按照上次的路線朝著空靈城走去,一路上都提高著警惕。
孫王平皺著眉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你什麼?一路上都有人在身後保護他們?”
“沒錯,據我所知那人是工會的人,若是我們現在動手的話對我們並不好。”
“工會的人怎麼會保護他們呢?工會一直都是持中立態度的啊!”孫王平百思不得其解,這幾個人又沒有什麼背景,工會的人為什麼會拋棄原來的態度去保護他們幾個人?
“這個我也查不到,隻是據那工會的主持人邀請了他們五人上去談話,工會的樓上我們是去不了的,所以具體生了什麼我們並不清楚,他們出了工會之後便是直接出城了,而那人也是一直在後麵保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