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內。跪著一大群太醫。瀟火滿目期待的看著一個剛替鳳翎珞把完脈的太醫問道“李太醫,王爺如何?”
“這……老臣不知王爺中的何毒?”
“什麼?庸醫!”瀟火就是一腳踢飛他。“你們呢?都不知道王爺身中何毒嗎?”
各太醫麵麵相覷,最後隻能搖搖頭。
“庸醫!庸醫!”瀟火直接一腳一個。
瀟水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皺了皺眉,“瀟火,行了!”
“行了?現在主子躺在床上生死不明,怎麼行了?”瀟火雙眼發紅,看著瀟水吼道。
瀟木扯了一下瀟水,“主子就在他眼皮底下出事,你就讓他發泄一下吧。”
“發泄?發泄有用嗎?”瀟水一甩袖,“你以為我不急嗎?先想到辦法才有資格生氣!”
“對了!”之前被瀟火踢飛的李太醫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你們去請素手神醫紅蕖來啊!”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急得冒火的瀟火一拍腦袋,“我這就去,你們好好看著王爺!”說著就飛奔出去,轉眼就不見身影了。
瀟火直接朝雪山方向飛去,可是,現在了雪山上卻不知紅蕖在何處,隻能借助內力大喊“神醫,求您救救我們王爺!”
聲音回蕩在座座雪山之間,卻一直不見有人回答。就在瀟火都要放棄時,突然聽聞有人詢問“何人在此呼叫!”
“我是攝政王府的人,攝政王如今身中異毒,望神醫能去相救!”
那聲音停頓了片刻,“我去告與我家主子,你待停頓片刻。”這人就是紅蕖(此後稱寧康為紅蕖)身邊的紅拂,想著主子應該不會不管病人的,畢竟她是神醫嘛。想著腳步更加快了。
急匆匆的趕到紅蕖的院子,紅袖一見,叱道,“何事如此慌張?”
“紅袖,外麵有人求醫。”
紅袖眉頭擰了擰,“我去告訴主子吧。”
“行!”
兩人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看著床上熟睡的人一陣猶豫,最後,紅拂咬了咬牙,推了推紅蕖,“主子,外麵有人求醫!”
紅蕖嚶嚀一聲,敏銳的撲捉到求醫二字,眼也不睜,“何人何病?”
“攝政王,身中異毒。”
“什麼?!”紅蕖直接坐了起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不知紅蕖就是寧康,可她卻知曉珞王爺就是攝政王。多少年了,為了躲開那個家,她有多少次機會卻從未見他,甚至不允許他查到一絲她的消息,如今他,身中異毒?
“快替我更衣!”她翻身下床,“那人來了多久了?”
“有一段時間了。”紅拂誠實的回答,紅蕖的臉瞬間白了下去。如此久了……
穿好衣服也不等兩個侍女,縱身向山下飛去。
紅拂見此,連忙去之前的地方,大喊,“主子已下山,你快!”
然後自己也追著飛去。
“怎麼還不回來?”瀟水急得不停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看著床上越來越散發著濃鬱冷氣的人都快哭了。房間內也是冷氣環繞,連幾個常年習武的人都覺得不適。
“快,在拿一床被子來!多添幾個火盆!”瀟土麵色不好的安排著人。
“無,無用的。”紅蕖調整著微喘的氣息,開口製止瀟土的動作。
“你,你是誰?”瀟木皺著眉問道。
“紅蕖。”
顯而易見,她眉間鮮活的紅蓮再也不會有第二個。
紅蕖不管他們細細的打量,隻上前掀開鳳翎珞身上的數床被子,一瞬間,眾人隻覺得全身都快被冰凍了。紅蕖麵不改色,拉來他胸前的衣服,露出他性感白皙的胸膛。
“真的是西域寒冰針……”竟落下一滴淚水。“毒素已經深入體內,我隻能把針取出來,毒素暫時壓製。”
眾人雖然有些失望,不過想到主子的名保住了,也都紛紛表示感謝。
“你們先出去吧,我替他取出毒針。”
眾人緩緩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