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國是有大大小小幾十個遊牧部落組成,把持朝政是三個最大的部落:恙部落、薑部落、擄部落。如今的羌國國主原是擄部落首領,經過征戰武力鎮壓了其他部落,搶得國主寶座。
遊牧民族非常彪悍,善騎射,隨身都配彎刀,他們一年四季隨著水草放牧,居無定所,路遇敵人,男女老幼即可上陣殺敵。
由於今年羌國境內的草場受旱災影響,水草幹枯,畜牧減產,冬季的雪災更是雪上加霜,牧民的生活艱難。
部落戰士闖進晉國邊境燒殺搶掠,邊境的晉國村落被搶劫一空,百姓死亡五百多人。
晉國在邊境雖駐紮著部隊,但實在是羌國勇士彪悍難敵,隊伍人數少又大都騎著馬匹機動靈活,部隊很難反擊。隻是百姓遭殃了,女人和年輕男子被抓去做奴隸,老弱病殘的全部殺掉。
趙國與羌國交界處是深山老林,人跡全無是天然屏障。所以羌國部落不去騷擾。
趙國多山少平原,以出產礦產為主,糧食布匹一直緊缺,今年旱災,秋糧歉收,國內糧價瘋漲,白米漲到一兩銀子一石。
農民地裏顆粒無收,國家地主不減賦稅,無糧交稅,大批的農民被沒收了土地,沒有活路,他們隻得拖兒帶女的逃難。雖然趙國禁止農民外逃,但根本製止不了難民的偷渡。
趙國的王公貴族都吃不上白米飯了,於是向周邊國家進口糧食。大晉自己國內都糧食緊張,還要抵抗羌國部落在邊境進犯,國庫無糧可賣。隻有越國因國小兵弱,迫於越趙邊境的趙國幾萬兵馬,賣給趙國一千石糧食。南國因與趙國隔著越晉兩國,得以幸免。
玉玲收到的這些信息,是探子在都城沂城探聽到的。此時月牙湖船廠已經造好兩艘船,馬上可以裝載糧食去趙國販賣。
玉玲親自去船廠主持新船下水儀式,接著乘船出月牙湖,沿著通州河到李家莊碼頭。李慎已經接到通知等在碼頭,等船停穩後,便指揮莊農把一包包糧食搬上船。
今年李家莊的莊稼沒受旱災影響是豐收的,這得益於先進的灌溉方式和有效地病蟲害防治。這個豐收的標準是與古代的產量相比。
玉玲打算除去三千莊農的一年口糧外,其他糧食全部裝船賣去趙國。兩艘船不夠,李慎又雇傭五艘,七艘船組成一個船隊。
玉玲不擔心莊農的口糧不夠吃,因為來年一部分地裏會種上高產的土豆紅薯玉米,土豆是一年兩季產量高,紅薯和玉米在現代更是有名的高產農作物。原來南國的農作物很單一,隻有水稻麥子和少量粟米大豆(請原諒這時代還沒引進土豆紅薯玉米品種)。
這次玉玲打算親自跑一趟,對於第一次出南國,當然是要做好萬全準備的。隨行人員有保鏢二十人,探子二十人,這二十個探子就留在趙國建立據點了,殺手二十人,殺手是拉出去曆練的,附帶信鴿八隻。
船上的船工都是從三千奴隸裏挑出來,會乘船熟悉水性的。帶著梅蘭竹菊四丫頭和洪紹。
且說洪紹這人很有意思,本來玉玲是留下他管理郡城十家店鋪的,但他自動請纓一定要去,說是為主人出一份力,
玉玲就對他說:“你一定要去也可以,但得留在趙國幫我管理生意。”想不到他就答應了。
於是李慎被調到郡城管理店鋪。玉玲考慮到趙國多山地,山裏毒蟲毒蛇也多,就去陳郎中的藥鋪配製許多解毒藥,附帶上金瘡藥感冒退燒藥腹瀉藥等,裝滿兩箱子,帶上足夠多的武器,整個船隊揚帆起航。
船隊順著通州河逆流而上,經過郡城後又行駛一百裏,通州河彙入洛川江。河麵變得開闊,江上的船隻多了起來。玉玲因為有衙門開具的行商路引,通關時很順利。
這樣曉行夜宿,遇著大碼頭,便停泊一日,補給飲水和物質。由於是逆行,風向又不對,船航行的緩慢。這日傍晚到達沂城碼頭,玉玲帶著四個丫頭上岸休整。
已在船上住了兩天,沒辦法洗澡真受不了。玉玲一行五人上岸後雇了輛馬車,沒一會就到了鬧市區的一座小院子門口。
玉玲下車去敲門,敲門聲四短一長,有人來開門,五人進去,然後關門。梅蘭竹菊覺得很奇怪,但是跟在玉玲身後不作聲。
李知信迎接玉玲五人進書房,他知道梅蘭竹菊是玉玲的親信丫鬟,便不避諱的彙報了沂城的情報,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是皇上病了,下麵蠢蠢欲動。
“最近趙國有消息嗎?”玉玲問,
“趙國最近沒有新消息傳來。”
“如此甚好,你繼續監控朝廷的一切動向,有發現立即傳回李家莊。”
探子的聯絡是單向的,消息直接報給玉玲,但現在玉玲要去趙國,不方便聯絡,於是玉玲下命令消息全部傳回莊子,由冷雲處理,如是重大信息再用信鴿告知玉玲。
處理好工作,玉玲和四丫頭舒舒服服洗了澡,今晚就住在小院,明日一早上船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