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還想說話,呂誠歎了口氣,梁浩雖然當了幾年的護衛,可是在人情世故方麵,卻像個傻子。“宋執事,上午梁浩很賣力氣,為了這四擔柴,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我看下午還是砍一擔柴吧?”
“看在呂誠的麵子上,下午砍兩擔柴回來。”****冷冷的看了梁浩一眼,梁浩本來就是來雜院受罰的,不要說一天砍八擔柴,哪怕一天讓他砍八十擔柴,梁浩也隻能乖乖聽從。
“呂誠,你下午會砍四擔柴回來。”梁浩不想領呂誠的人情,反正上午他砍那四擔柴也隻費了一個多時辰。現在他砍柴的技巧已經好了許多,完全可以在一個時辰之內砍下四擔柴。
“這話你可以跟宋執事說,要不我再跟他說說,明天你砍十六擔,或者三十二擔?”呂誠又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梁浩是怎麼跟那些護衛一起共事的。****在乎的是他的態度,而不是他到底砍了多少擔柴。
當然,呂誠給梁浩說情,並不是想讓他少砍柴,而是想讓梁浩多練習梅花刀法。要是梁浩知道他的想法,或許現在就會揍呂誠一頓。
“我吃飯去了。”梁浩還真的不敢去說,一天三十二擔柴,他晚上還能當值嗎?
看到梁浩去吃飯,呂才發現自己忘記了一件事,他身上一文錢都沒有了。現在去山坡取錢,好像也不現實,一個來回就得一個多時辰呢。就算他用上縱身術,也得將近一個時辰。而一個時辰之後,他就得跟梁浩再去去砍柴。
“梁浩,那個,借一點錢。”呂誠一把抓住梁浩的手臂。
“借錢?沒有!”梁浩心裏正氣不打一處來,呂誠是雜役,可是自己卻要在他手底下做事,受了罰,還要呂誠給他說情。現在呂誠還要借錢,自然是有借無還。說好是借,實際上就要搶。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個護衛怎麼能被雜役欺負?
“你放心,下午就還你。”呂誠好像知道梁浩的想法,微笑著說。
“真沒有。”梁浩見呂誠說的誠懇,不好發作,但一口咬定沒錢。我身上沒錢,你總奈何不了我吧?
“我覺得你身上有,不但有,而且還有一兩多,差不多有二兩。”呂誠望著梁浩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說。梁浩身上有幾根毛,他都能數清楚,梅花刀法他早就學會了,梁浩身上有多少錢,他可能比梁浩還要清楚。
“你……怎麼知道的?!!”梁浩隻覺得一股寒氣從尾骨躥到後腦勺,渾身的汗毛一下豎立起來,呂誠竟然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錢,實在是太恐怖了。
“你早上不是向馬少安炫耀,要請他去寶慶樓吃飯麼?”呂誠笑著說,在寶慶樓吃頓飯,隻帶一兩銀子,還真不敢怎麼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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