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納新聽孫伯陽這樣說,心裏有了想法。隻是他現在身無分文,沒有本錢,就算十拿九穩能贏錢,也隻能幹著急啊。謝納新突然看到站在旁邊的呂誠,眼睛頓時明亮起來。
因為孫伯陽不允許再多喝酒,這頓飯很快就吃完了。孫伯陽也通人情,他知道呂誠一直站著,就提前離開了。晚上他還得安排巡視,莊內的安全,可全部寄托在他身上。
“誠兒,快點坐下吃點吧。”謝納新等孫伯陽一走,馬上把呂誠拉過來坐下。
“大哥,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跟我們說說?”趙思言心思縝密,猜到昨天晚上生擒黑衣人,未必會那麼簡單。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呂忠看了一眼呂誠,這件事他不會瞞著兩位結拜兄弟,但卻不能讓呂誠知道。年輕人嘴上不牢,要是傳出去,恐怕所有的護衛都要受處罰。
呂忠哪裏知道,這件事最清楚的,其實就是呂誠。就算是他,很多事情也靠猜測。當然,呂誠這個時候絕對不會搭腔,他隻是悶頭大吃。吃完之後,也找了個理由先回去了。這件事,他還是裝作不知道的為好。
“大哥,現在總可以說了吧?”趙思言等呂誠一走,馬上問。
“其實這件事,還真有些難以啟齒。我之所以能生擒那名死士,是有人暗中幫忙。隻是我既不知道幫忙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不知道他是敵是友。”呂忠歎了口氣,將昨天晚上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大哥,這麼說,你就是白撿了個便宜?”謝納新驚詫的問,他心裏想,這樣的好事,怎麼就落不到自己頭上呢?如果他能有二十兩銀子的獎賞,現在可以到四方賭坊好好去豪賭一場了。
“可以這麼說吧,這件事你們可不能說出去,否則的話,我們所有人都要被罰。”呂忠叮囑著說。
“大哥,既然你這錢來得容易,是不是晚上去花滿樓尋歡作樂一回?”趙思言意味深長的笑著說,他們一直都沒有娶親,男人的問題,自然隻能在花滿樓這樣的地方解決。
“大哥,我想去四方賭坊,要不……”謝納新欲言又止,他在花滿樓找的樂子,絕對沒有四方賭坊這麼大。其實兩個地方,對他來說,都是一種享受。隻不過,四方賭坊帶給他的樂趣要更大一些。
“二弟,你可不能再賭了。你要跟我們去花滿樓可以,大哥請客。但要去四方賭坊,大哥就愛莫能助了。”呂忠說道,謝納新這些錢賺的錢,基本上都扔在四方賭坊了。
謝納新最終還是跟著呂忠去了花滿樓,他是男人,也需要解決生理需要。雖然他五十多了,但這個年紀,對練武之人來說,這個年齡不算大。如果他們能進入內勁四層,哪怕是再過二十年,也是生龍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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