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天晚上,嚴天桐還有到了呂誠的房間拜訪。嚴天桐向呂誠詳細說明了他與嚴浩哲的恩怨,數年前嚴浩哲設計陷害他,讓他在合汾城無法立足,隻能到通天寨落草為寇。
“呂先生,雖然我們是靠打家劫舍為生,但是曆來隻謀錢財不害人命。這一點,我相信呂先生應該深有體會。”嚴天桐說,他雖然落了草,但卻也從不濫殺無辜。這也是他能堅守的最後一點原則,讓他保住了最後一點良知。
“嚴浩哲是如何設計陷害你的?”呂誠問,如果不是通天寨的土匪還有良知,恐怕現在通天寨早就煙飛灰滅了。
“他****了嚴府的一位丫環,卻把我的腰帶留在那裏。而且那丫環被他殺害,我就算是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了。”嚴天桐咬牙切齒的說,當時他就被趕出嚴府,事後他找到嚴浩哲。可是當時心軟,放過了嚴浩哲。沒想到嚴浩哲竟然恩將仇報,現在竟然帶人準備來殺自己。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呂誠問,沒想到表麵鮮光的大當家嚴天桐,卻是個悲劇人物。
“我也不知道,還要煩請呂先生給我算算。”嚴天桐說,一旦他認定呂誠的能力,自然就對他萬分信服。
“其實每個人的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你如果想回嚴府,我想應該也不會有問題的。”呂誠說,隻要嚴天桐想回嚴府,他完全可以幫忙做到。甚至他還可以將嚴天桐推到嚴家家主之位,以他現在的修為,要做到這一點還真不是很難。
“我不想再回嚴府了,隻要能將我母親接出來就可以了。”嚴天桐緩緩的說,他的母親是嚴府的奴婢,雖然生下了他,可是在嚴府的地位依然很低。特別是自己被趕出來之後,母親的地位就更加低了,聽說現在每天都幹著苦役的活。他幾次想將母親接出來,可是每次都沒有成功。
“過段時間我給你推推,看什麼時候可以將她接出來。”呂誠說,事實上他現在就已經在嚴府尋找嚴天桐的母親竇倌。隻不過嚴府有上千人,想要一下子找到恐怕沒那麼容易。
“多謝呂先生。”嚴天桐站起來重重的作了個揖,恭敬的說。
“大當家,下麵的通天寨,曾經有誰進去過麼?”呂誠突然問,他之所以待在通天寨,可不是為了給別人推算,而是因為嚴格芒。
“那裏可是老祖宗的練功聖地,誰敢進去?”嚴天桐嚇了一跳,呂誠異於常人,問的問題也很大膽。通天潭在附近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聖地,通天寨離通天寨最近,平常也有責任保護通天寨的安全。
“這麼多年從來就沒人進去過?”呂誠問。
“至少我知道的,從來沒有人進去的。”嚴天桐說。
“你所說的老祖宗,是不是叫嚴格芒?”呂誠又問。
嚴天桐一聽到“嚴格芒”這三個字,馬上就呆住了,像個泥塑木雕的人似的,癡癡的望著呂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