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你還敢點東西吃?”許鳳銘美目怒睜,呂誠點的這一桌菜,都是酒樓的招牌好菜,一頓吃下來,至少得好幾十銀幣。如果呂誠真是當雜役,或許十年的工資都未必能賺到這麼多錢。
“這頓飯的錢,我還是有的。”呂誠說,他突然拿出一枚金幣拍到桌子上,喊了一句:“夥計,算賬。”
呂誠點的一桌子菜,自然是不用一個金幣的。當許鳳銘看著呂誠找回的六十多枚銀幣,還有一大把的銅幣,她欲言又止。她一份蓮子羹,最多一個銀幣。隻要呂誠點了頭,她馬上就能離開了。
“想借錢?”呂誠拿出一個銀幣,似笑非笑的說。
“你現在借我一個銀幣,以後還你一個金幣。”許鳳銘篤定的說。
“不借,到時候都找不到你的人了。”呂誠搖了搖頭,就算許鳳銘給一萬個金幣,自己也不會有任何興趣。
“你借不借?”許鳳銘噌的站了起來,大有呂誠不借,她就要搶似的。而且,她也確實有此想法,隻要呂誠說個“不”字,她馬上就要動手。
“不借。”呂誠堅定的說,看到許鳳銘眼中怒火直冒,他馬上說道:“但可以送你一枚銀幣。”
“這還差不多。你放心,以後我會還你一枚金幣。”許鳳銘得意的笑著。
呂誠卻看得一愣,許鳳銘的巧笑倩兮,讓他心底出現了一絲異樣。呂誠一直勤於修煉,很少與異性打過交道。許鳳銘的美貌,讓他不由得生出一絲情愫。這是呂誠二十多年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這讓他大腦開始短路,手足開始無措。
離開酒樓之後,呂誠就開始跟著許鳳銘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做,或許隻是下意識的。以他的感應範圍,想要在東興津城跟著許鳳銘,實在是太簡單不過。而且,呂誠並不是遠距離跟蹤。
許鳳銘離開東興津城之後,朝著西北方向而去。呂誠原本想,自己會過多久才會去炎城穀。但現在,許鳳銘去的方向,正是炎城穀的方向。就算是在路上耽誤一段時間,至少大方向不會錯。許鳳銘騎著一匹紅色的馬,呂誠在出城之前,特意也買了一匹黑色的好馬。
“你跟著我幹什麼?”許鳳銘出城之後才注意到呂誠跟在後麵。
“我等著你給我一個金幣啊。”呂誠笑著說,他發現,跟許鳳銘鬥嘴,自己心裏會很愉悅。而這種愉悅,卻是自己幾十年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這個給你了,絕對值一個金幣。”許鳳銘突然伸手一揚,她手腕上的一隻金手鐲就飛了出來,正好落到呂誠身前。
“不許再跟著我了。”許鳳銘揮手抽了一馬鞭,馬上絕塵而去,隻留下呂誠停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