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回來很是辛苦,很下去休息吧,這件事我會交待陳林去辦的。”陳驊娉有些不耐煩的說,因為呂誠的事,她特別的煩躁。再加上炎城穀的所有聖藥,被呂誠一卷而空,現在連兒子的聘禮她都拿不出來了,實在是氣憤不已。隻不過這一切她都不想讓陳文軒知曉,所以就算再氣憤,也隻能悶在心裏。
“是。”陳文軒不敢再問,他知道母親的脾氣,連忙告退。但隨後,他就找到陳林,向他問起這段時間炎城穀發生的事情。
“什麼?呂誠!”陳文軒一聽到呂誠的名字,馬上就想起了在許家堡的那個木訥的少年,但那隻是一個普通人啊,怎麼可能將炎城穀弄得雞犬不寧呢。
“少爺認識他?”陳林更覺奇怪,呂誠是至尊洞的雜役,一直很少出來,少爺怎麼可能認識他呢。
“我也不知道。”陳文軒輕輕搖了搖頭,隨後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他腦子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呂誠在許家堡的時候,身上好像包著一個包袱,裏麵四四方方的,很像是一個錦盒。
“端木夫人,陳文軒已經回來了,我給你一個建議,不要讓他娶許鳳銘。”呂誠自然明白現在陳驊娉的難處,但他也知道,許鳳銘其實是不想嫁給陳文軒的。
“怎麼,我的家事你也要管?”陳驊娉冷笑著說,她對呂誠的能力覺得害怕,自己可是武魂巔峰期,但對呂誠一無所知。而呂誠對炎城穀的情況卻是了若指掌,好像呂誠隨時隨地都能知道炎城穀發生的事情似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呂誠就太可怕了。
“我隻是給你一個建議,如果你不想陳文軒出意外的話。”呂誠說,他奈何不了陳驊娉,自己就算是太虛刀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但陳文軒則不然,隻要自己出其不意,再加上太虛刀的威力,不說殺掉陳文軒,至少傷了他是絕對沒問題的。
“你要是敢對陳文軒動手,我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陳驊娉突然歇斯底裏的說,陳文軒是她的精神支柱,如果不是因為有這個兒子,多年以前她恐怕就自盡了。
“我還真的敢,你能對我下手,我就不能對陳文軒動手?”呂誠冷冷的說,他能清楚的感應到陳驊娉心中的激動。自己就算不動手,哪怕就是說一說,也能讓陳驊娉心驚膽戰。
“好吧,你要怎麼樣才能將炎城穀的東西歸還給我?”陳驊娉一輩子從來沒有服過軟,但現在,她對呂誠發自內心的畏懼。
雖然她知道呂誠的修為可能不高,但呂誠的手段,卻是她無法理解的。如果呂誠沒有讓陳林受傷,她絕對不會相信呂誠的威脅。可陳林血淋淋的傷口,讓她一想到陳文軒身上可能也會有,馬上就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