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是在炎城穀丟的,與我何幹?我的要求也不高,兩粒至尊丹就可以了,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呂誠說,現在炎城穀唯一的聖藥,就在陳驊娉隨身攜帶的那個皮囊內。雖然他的感應力可以控製真氣,讓他在十三萬一千零七十二內為所欲為,但麵對陳驊娉這樣的武魂巔峰期超級強者,他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不可能!”陳驊娉輕聲驚叫著說,如果不是她也用傳音的話,恐怕整個炎城穀都能聽到,他們的穀主又開始處於狂飆的邊緣了。其實這樣的事情,落到誰頭上都會很憤怒的。
如果現在陳驊娉手裏有二十粒至尊丹的話,她可能會同意送兩粒給呂誠。畢竟她也知道,自己幾次追殺呂誠沒有得逞,換成別人也確實應該生氣。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人呢。
“你知道嗎,我的太虛刀能當飛鏢使用。”呂誠威脅著說,陳文軒可還在炎城穀。而他是陳驊娉的命根子,一旦陳文軒出任何意外,絕對是陳驊娉無法接受的。
“你不能動文軒。”陳驊娉馬上想到了兒子。
“你能動我,我就不能動你?”呂誠的太虛刀其實早就出發了,現在雖然是後半夜,但對修煉者來說,沒有什麼白天與黑夜之分,隻要有時間,都會用來修煉。
陳文軒也不例外,雖然他是中品中期的武尊,同時馬上就要與許鳳銘訂婚,但回到炎城穀後,基本上也不理俗務,一直在練功房中修煉。隻是,現在他的附近,出現了一把太虛刀。陳文軒的練功房很隱蔽,可對呂誠而言,根本就不是秘密。練功房的門是精鋼所製,但在太虛刀麵前,好像紙糊的一般。
陳驊娉趕過去的時候,練功房的門已經被射穿了一個小洞。太虛刀徑直朝著陳文軒而去,隻是太虛刀穿透門的時候,也將陳文軒驚醒。他強行收功,差點讓他走火入魔。可是他要麵對的,卻是太虛刀。他想也沒想,突然一掌就朝著太虛刀擊去。但太虛刀沒有出現他想像中的被擊飛的場景,反而徑直朝他射來。
陳文軒大驚失色,這樣的情況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雖然他已經是中品中期武尊,可實際上與人交手的經驗非常欠缺。遇到這種一時無法理解的情況時,心神恍惚。驀然,那把快擊中他的太虛刀,突然在身邊繞了一圈,馬上就又飛了出去。太虛刀剛走,他的房門就被陳驊娉破門而入。
“文軒,你沒事吧?”陳驊娉看到陳文軒的衣衫被劃破,很是緊張的問。看來呂誠所言非虛,他確實有能力傷到陳文軒。
“沒事,剛才出現了一把暗器,真氣對它好像沒用。”陳文軒終於回過神來,他滿眼都是駭然,腦海裏都是太虛刀的影子。
“那是呂誠的太虛刀,專破真氣。你以後如果再遇到,一定要小心。”陳驊娉一臉憂鬱的叮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