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賜回來之後,還沒靠近至尊洞,就聽到了陳驊娉痛哭流涕的吼叫聲。他心裏一緊,馬上加快速度趕了過去。當他看到陳文軒的模樣時,也是悲憤莫名。
呂誠之前就說過,先砍斷陳文軒的左腿,再砍斷陳文軒的右腿,他沒有食言。雖然陳文軒有元氣罩保護,但保護他的武魂隻是武魂後期。武魂以及武帝的元氣罩,主要的差別,除了元氣罩的防護等級之外,最重要的還是防護麵積。
武魂前期武者的元氣罩,就像一件護甲似的,隻能貼身保護自己。而隨著修為的提升,元氣罩會越來越大。武魂後期的元氣罩,雖然能罩自己另外一個,但卻很勉強。畢竟元氣罩最主要的主要對象就是宿主,對其他人的保護要弱得多。
況且,呂誠還是從地下進行的攻擊,陳文軒身上雖有元氣罩,但並沒有罩住他的腳底。呂誠的太虛刀,就是從他的腳底攻上來的,就像劈竹竿一樣,將陳文軒的右腿劈成對等的兩半。到大腿處,刀鋒一轉,又削中陳文軒的左腿。太虛刀再依葫蘆畫瓢,順左腿而下,將他的左腿也削下一半來。
呂誠的太虛刀原本就鋒利無比,再加上攻擊的時機和角度出人意料,一般人根本就難以預防。但最重要的是,在太虛刀剛擊中陳文軒的時候,呂誠的數十股殘陽指也猛然擊中了陳文軒。當時陳文軒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腳上,他想用真氣迅速阻止。可是殘陽指的攻擊,讓他無暇去管太虛刀。畢竟太虛刀隻讓自己致殘,但殘陽指直指自己的心脈,那可是要命的啊。
“怎麼會這樣?”端木賜驚呆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他是怎麼做到的?根本就不可能了。”
“你就別管他是怎麼做到的,現在趕緊找呂誠,要不然你就要斷後了。”陳驊娉臉色有點青起來,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著太陽窩的幾條筋,盡在那裏抽動。她已經怒到了極點,可是呂誠卻一點消息也沒有,讓她有力無處使。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準備與呂誠和解。”端木賜無奈的說,雖然他也很憤怒,但他也深刻的知道,所有的悲痛都必須忍下來。
“什麼?”陳驊娉驚叫著說,如果陳文軒沒再次受傷之前,她可能會免費接受這樣的結果,畢竟有呂誠在,她連正常的修煉都難以保證。可現在兒子雙腿被劈開,慘不忍睹,她如何還能忍耐呂誠的存在?
“從現在開始,就算呂誠出現在你我麵前,也要以禮相待,不得有絲毫冒犯。否則,你就是與至尊洞為敵,與我為敵!”端木賜冷著臉說,雖然他的心也在滴血,可是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與呂誠和平共處。
“你一個堂堂武帝巔峰期的頂級強者,連一個先天八級後期的呂誠都奈何不了,我真不知道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陳驊娉恨不得把最尖酸刻薄的話全部說出來,好能刺激端木賜把呂誠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