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天鼠確實是奔著主峰去的,蘇楚仁就像個瘋子,為了給胡婉柔報仇,隻想著跟自己同歸於盡。而且,蘇楚仁的輕功身法一流,自己的修為雖高,但在速度上卻不如對方。而且,灰天鼠更加惜命。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樣的道理亙古不變。內心已經產生畏縮的灰天鼠,隻能避開蘇楚仁的鋒芒。在馬爾神山脈內,到處都是茂密的森林,想要找一個隱蔽的地方還是很簡單的。
蘇楚仁要帶著其他三人,速度原本就慢了下來,再想在如此複雜的環境,找到修為比自己高的灰天鼠,幾乎是不可能的。況且,灰天鼠的修為比他高,又掌握著主動,隨便找個地方藏起來,他根本就找不到。
“傅兄,連續奔波三天了,是否休息一會?”駱英傑一直跟在蘇楚仁後麵,他是下品前期武尊,倒還能跟得上,但駱雪盈隻是先天一級,如果不是自己給她輸了一股真氣,恐怕早就掉隊了。但就算這樣,駱雪盈也是香汗淋淋,嬌喘細細。
“也好。”蘇楚仁歎息著說,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灰天鼠的蹤影。正好前麵有個山洞,裏麵也幹爽,顯然是被人遺棄的。在馬爾神山脈,像這樣的山洞隨處可見。
“駱兄,內人上次差點命喪灰天鼠之手,之前魯莽之處,還望駱兄見諒。”蘇楚仁進了山洞之後,一下子又恢複了原來的謙和。
“此乃人之常情。”駱英傑點了點頭。
“駱兄,此次我們兄妹來馬爾神山脈,不會隻是為了遊山玩水吧?”蘇楚仁盤坐在地上,隨口問。
“我府中有一位先生,也可能在馬爾神山脈,我們是想看能不能在此地碰到他。”駱英傑微笑著說,蘇楚仁之前的樣子無比猙獰,讓他心裏有些打鼓。但得知灰天鼠的惡行,他又釋然了。
“不知這位先生尊姓大名?”胡婉柔突然問,她猜想駱府的這位先生,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恩公,但這卻需要從駱英傑這裏證實。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姓呂,有一位晚輩叫呂誠,原來是我們駱府地雜役,他也來了馬爾神山脈。”駱英傑如實說道。
“呂誠?雜役?”胡婉柔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呂先生是何許人也,駱府竟然將他的晚輩安排當雜役。
“後來呂誠擔任了駱府的護衛,享受了護法的待遇。”駱英傑見胡婉柔笑得特別,連忙解釋著說。
“呂先生不是一般的人,我也他也有一段因緣。他老人家既然來了馬爾神山脈,自然是有要緊之事。但凡呂先生有以用得上我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蘇楚仁斬釘截鐵的說。他偷了駱府的追風草,驚動了呂先生。
結果呂先生不但沒有怪罪,反而幫胡婉柔治好了傷。而且,對追風草的事情,呂先生也沒有怪罪。甚至最後的風渡緣,還給自己留了大半瓶。要不是這半瓶風渡緣,這次與灰天鼠動手,自己就算不死,也非得受重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