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濱江在沒見呂誠之前,他心裏一直在勾勒呂誠的形象。可是一見到呂誠後,他知道自己的猜測全部錯了。
常濱江與呂誠,自然不會談到史為龍。他隻向呂誠問了一個問題,花如骨之死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呂誠的回答也很簡單,花如骨圖謀不軌,他隻是合理反擊罷了。
“看來傳言是真的。”常濱江很想問清呂誠與花如骨交手的過程,可是呂誠不說,他也不好多少問。他隻能從呂誠輕鬆的語氣中猜測,呂誠贏的很輕鬆。
“你來這裏,不是隻為了問花如骨的事吧?”呂誠說。
“我來費羅德城是為了史為龍的事情,他是我的女婿,現在被殺,於情於理都應該討個說法。”常濱江覺得自己折語氣平靜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呂誠的實力,或許是因為周圍的壓力,逼得他必須冷靜下來。他現在不是質問,更多的是商量。
“史為龍如果不擅自闖進我的院子,可能還有活命的機會。如果你,或者常青,想給史為龍複仇,可以來找我。”呂誠淡淡的說。雖然史為龍之死,費羅德有趁人之危之嫌,但自己想清靜修煉的話,隻能快刀斬亂麻。他相信,常濱江是個識時務之人。
“不敢,不敢。”常濱江有一種感覺,隻要自己有動手的想法,馬上就會是花如骨那樣的下場。他越想心越寒,越想越覺得害怕,甚至都不敢跟呂誠的目光觸碰。
“你還有事麼?”呂誠自然感覺到了常濱江情緒的波動,但他確實做好了隨時擊殺常濱江的準備。
“沒有了,沒有了。”常濱江覺得自己的四周全部是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雖然他是一級大魔師,可現在隻想逃離這個讓他壓抑的地方。
隨後,常濱江又向費羅德問起了花如骨被殺的情況。隻不過費羅德當時也知之不詳,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花如骨是死於驚電術。驚電術隻是一個中級法術,一名大魔師,竟然死在一個中級法術手中,這就像一頭大象死在一隻螳螂手中那麼的可笑。
可是常濱江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他隻是覺得恐懼。雖然費羅德再三挽留,但他還是帶著常和偉馬上離開了費羅德城。
“大哥,我們就這樣回去?”常和偉覺得不可思議,就算呂誠是魔武雙修,但論法術,絕對不是常濱江這個一級大魔師的對手。
“和偉,你不要再動費羅德城的心思,呂誠太厲害了,還是跟我安心回濱江莊吧。”常濱江歎息著說。雖然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是很損威嚴的。但相比呂誠帶給他的壓力,他覺得回濱江莊才是明智之舉。
“你沒試試呂誠的修為?”常和偉自然不想回去,他已經看上了費羅德城。
“試了,完敗。”常濱江說,他從氣勢上就完全輸給了呂誠,如果動手,絕對沒有贏的把握。他相信,隻要自己敢動手,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史為龍雖然死在費羅德手中,但聽呂誠的意思,是因為史為龍擅闖他的院子。後麵的事情,不用猜他也能知道。史為龍肯定是受了傷,而費羅德落井下石,趁機殺掉了史為龍。